可他不能。
不能太頻繁。
但又忍不住的想她。
每次想起顏素,他就會寫信,然後把自己感情表達最含蓄的寄出去,把感情鋪天蓋地一樣濃烈的留了下來。
開始他很聽話,一個月寄一次,要是實在想的狠了,想的睡不著覺,就會隔二十天、十五天,甚至是十天寄一次。
而現在,他自己留下來的已經有兩千多封了。
他又找出了顏素寄來的信,看著她的字,看著她寫的那些趣事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
雲教授到時幾個老師都在門口,正滿臉焦急的商量要怎麼辦。
「雲老。」
「小霽呢?」
「在臥室裡,門開著……我們剛出來……」
那一屋子的信深深地震撼到了他們所有人。
要有多深的想念才會寫那麼多的信?
他們想不出來。
也不敢打擾。
雲教授聽了沉默著站了幾秒,而後抬著沉重的腿腳緩緩走了進去。
臥室的床上地板上到處都是信,失魂落魄的雲霽躬著背跪在床邊,手裡捏著一封和其他信紙都不一樣的信。
他下巴上還掛著眼淚,床上的信紙已經被打濕,上面的墨水糊成了一片。
雲教授看了一眼,鼻子一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淚就掉下來了。
他輕輕地走進去,避開了地上的信,到雲霽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髮,叫小霽。
雲霽像是沒有察覺一樣,一動也不動。
雲教授清楚,能讓雲霽變成這樣的,只有顏素。
但那個孩子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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