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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成功拿到答案了。
鳴人微微一笑。
不過也真可惜,他剛剛才判定,這種考卷不會當真。
——“流矢”之術第七式,瞬間判斷。十分內,根據瞬間判斷,可以將十分鐘內別人的話語進行全面式徹底分析,最後得出結論。當然在進行這個過程中的自己,基本是沒有意識的。
他也是剛剛才想起,“流矢”之術還有這麼一招呢,因為不常用到,真可惜啊。
這個叫伊比喜的人,他的目的還不在於這種考題上。他,真正的考題,應該在最後。
想通了這麼一層的鳴人,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來。
——看來中忍考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趣呢。
御手洗紅豆
最後看了看伊比喜嚴肅的面容,鳴人趴在課桌上開始睡起覺來。而坐在一旁看鳴人絲毫沒有動筆的寧次,黑壓壓的黑線滿滿地壓上他的額頭。
——這個傢伙到底在做什麼啊,做不來了怎麼還不作弊,這麼慢慢悠悠地睡個什麼勁啊喂!啊,考官看過來了。居然還笑了……鳴人,快醒醒啊!現在考試,你別這麼睡過去了啊喂!
寧次氣憤無比,課桌下腳卻是踹了少年一腳。金髮少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那雙本來乾淨清澈晶瑩剔透如一顆水珠般純淨的眸子裡彷彿蒙上了霧般顯得有些模模糊糊,卻帶著一種異樣的美感。那雙眸如蒙塵的明珠,映不出自己的身影,但是莫名的那抹淡淡的縈繞的霧氣,彷彿也纏繞上了他的心,讓他有些莫名地微微喘息起來……
那仍舊潮紅著的雙頰和少年無意識地輕輕撓臉的舉動,一看就知道少年還處在睡意當中。
——而他這個模樣,真的……好像只可愛的貓咪。
寧次不知所覺地想到,心跳也微微加快起來。
而渾然不覺的鳴人貓咪,那雙霧般朦朧的藍眼睛再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至完全合上,然後少年又是呼呼大睡了過去。
寧次的黑線終於掉了下來。
在考完第一場考試之後,鳴人舒服地伸了個懶腰,但是他是被某個第二場考試的考官極其誇張的登場而震醒的。看著某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從玻璃窗裡直接蹦了進來,將黑布用苦無一掛,十分精神地喊道,“我是你們第二場考試的考官,御手洗紅豆!趕緊去第二場考試吧!跟我來!”喊著還把手用力敲到了桌子上。
而鳴人就是因為這麼一拍被吵醒的。睜著一雙懵懂朦朧的睡眼,看著一臉激動地女人,懶懶地把自己的包子臉軟趴趴地放在了課桌上。
礙……好睏。
於是放下話來要“刷掉一半以下的人”的紅豆也離場了。
而鳴人站起身來,對著一臉釋然的佐助露出個笑容。旁邊難以置信的寧次少年變成了一隻日向牌復讀機:
——居然就這麼過了這麼過了這麼過了。也太幸運了吧太幸運了吧……
然後兩人正要相攜而去時,寧次終於攔住了鳴人,看著鳴人旁邊的佐助一臉敵意地瞪著他,眯著的雙眼,全身泛起的寒氣無一不在警告著他觸犯了自己的領域般……
於是寧次也火了。
——憑什麼你一副“他就是你的”模樣,還這麼防範著他人的樣子。明明你才是最應該防範的一隻!!
寧次直接忽略佐助,而看著因為再度陷入糾結而抓著頭髮臉頰的鬍鬚還時不時地微微動了動的鳴人,寧次覺得少年的模樣當真是可愛至極,不覺好笑地勾了勾唇角,然後他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問道,
“鳴人,你早知道第一場考試會是……會是那樣嗎?”
“哪樣?”聽著寧次的聲音,鳴人疑惑地抬起臉來,神色認真,眼眸純真無辜。微笑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