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黃的月亮,從此之後,這裡,就是自己棲身之所了。
遙遠的鄰國,相依為伴的諾言,終是成了一個夢。像是被這月光刺痛雙眼,黑眸漸漸溼潤,之前父親怎麼求自己,自己都不願離開,如今,這一切,卻已由不得她。
安東尼進房,便看見這一幕。他的妻子,站在落地窗前,一身華麗衣裙襯的她嬌豔無比,美麗中矛盾的帶著些清冷和不可侵犯,痴痴的仰著頭,像是月下仙子,一不留神就會飛天而去。
揮揮手,兩排侍女行過禮,便訓練有素的迅速退下,沒發出一點聲音。
輕走上前,像是怕驚擾了她,伸手環抱住,又瘦又小,迷醉的聞著髮間傳來的淡香,懷裡人抖了一下,立刻掙開,退後一步行禮:“國王陛下。”
安東尼大手一拉,瑞拉便跌進了他的懷裡,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美景,讓他難得的溫柔起來:“還叫我國王陛下?”
瑞拉身上一陣陣雞皮疙瘩,卻不敢掙扎,只低頭不語。
安東尼湊近懷裡人,尋到那可愛的小耳朵,貼上一吻:“從今晚起,我就是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恩?”
瑞拉幾乎快吐,原來身體的反應最是直接,她厭惡,她抗拒,她難以接受。連假裝都不能。
安東尼見懷裡人緊張的動也不動,憐惜著她的青澀,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抬起下巴,便想一親芳澤。
不能逃,他是國王,不可以,瑞拉緊緊閉上眼,隱忍的自我催眠,感覺那年老腐朽的氣息離自己的唇越來越近,忍不住用力推開,扶著落地窗乾嘔起來。
安東尼臉色瞬間黑沈下來,他是國王,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冶豔的,清純的,有多少女人搶著爬上自己的床,每一個都是極盡能事的討好,但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居然……
小人還在那裡拼了命的乾嘔,安東尼用力扯過那纖細的手臂,將她面向自己,老臉微微扭曲:“對著我,你覺得噁心?”
40(微虐)
瑞拉強抑住不適咽,鎮定的對上眼前雙渾濁的綠眸:“國王陛下恕罪。瑞拉只是有些不舒服,大概是今天一天下來,有些疲累的緣故。”
安東尼盯了那蒼白小臉片刻,臉色和緩下來,揚起一抹曖昧的笑:“哦?是累了?正好,我也有些累了,那我們便早些休息吧。”
瑞拉心裡一跳,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已被大力拉至床前。肩膀一沈,便身不由己的坐下,臉上一隻粗糙大手,緩緩遊移,胃難受的緊,那曖昧笑聲又起:“來,今天,我要好好伺候我的小妃子,別動,我來為你寬衣。”
瑞拉僵硬。今夜,她早已有了覺悟,她是新娶的側妃,無法逃避,更別提奢望眼前這人,會放過自己。
蒼老的手,陌生的觸感,撫過臉頰,摸上脖頸,劃過鎖骨,若有似無,在胸口渾圓處盤旋。
瑞拉抓緊床單,強忍著不動,那手沿著胸側往下探,摸上腰間。彷彿在感嘆這美好曲線,安東尼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的咕噥。雙手移向後背,解開駁帶暗釦,急切的褪下這華麗的衣裙。
眼前人兒身上只剩一件緊身束胸衣和貼身褻褲。象牙色的肌膚,細膩滑嫩,柔軟的渾圓被託的高挺,突出中間那道深深的溝,這是魅惑的線條。腰肢細的像是不經一折。雙腿筆直又修長,上面沒有一點瑕疵。
寂靜的房內咕嚕一聲吞嚥聲,突兀地,好響。
有所覺悟是一回事,面臨這樣的情景,瑞拉直覺難以忍受。雙手緊緊環抱住自己,直往床裡躲。
床上稚嫩的少女,披散著一頭長長棕色捲髮,黑黑的眼睛裡滿是害怕抗拒,年輕的身體,曲線畢露,欲遮還羞,在床上挪動後退,脆弱又誘惑,教人更興起暴虐和掠奪。
瑞拉看那國王死死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