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懷裡。
“傻兔兒,怎麼哭了?……”安德的低啞的開口,又輕又柔,簡直要滴出水來。看到她的眼淚,晶瑩閃光,胸口漲的發疼。懷裡人兒才剛到他的胸口,那麼嬌小又溫熱,堅強又惹人憐惜。牢牢圈住她的細腰,緊的不能再緊,忙碌一天的油煙灰塵也掩蓋不住那淡淡的少女香氣,貪婪的輕嗅著。
那滿足感和幸福感快要把身體漲破了,安德嘴角一抹好柔的笑,眼中的柔情愛慕,滿的幾乎承載不下。
突然發現自己的更文時間很難捉摸很詭異……
21
哭了?
瑞拉迷惑,眼前的模糊,和臉上涼涼的溼潤感告訴自己,原來自己,是流淚了。
哭?……多久沒有哭過?從得知父親被襲的那刻起?那時的自己沒有流過一滴淚,那個女人還叫自己怪物。即便是再小的時候自己也是不大哭的。那時候父親長時間的在外,偶爾想念的緊了,才會在夜裡用被子捂住嘴偷偷的落淚。也許那時候的自己是知道的,那個女人雖沒有虧待自己,但自己和她們之間卻豎著一堵透明的牆。她守著這牆的裡面,不允許任何人踏進。她的世界裡只有血緣相系的父親。
有些不明白,怎麼看到他的眼神,自己卻是忍不住哭了。明明自己是那麼堅強,明明幾乎算是陌生的,明明是不會再有交集的,卻像是發洩一般,那麼的委屈,那麼的難過。這個懷抱寬厚又安全,抱得自己好緊好緊。瑞拉知道自己該推開他,狠狠給他一個耳光,讓他馬上離開自己的房間。可是……好溫暖。閉上眼,那猶帶著少年青澀的男子氣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密密,再沒有一絲力氣了。她想,自己或許是真的累了,累到在陌生男人的懷抱里居然感到閒適安全。
月下,兩個人兒靜靜相擁,一個高大,一個嬌小,如此契合。昏暗的房間,瀰漫著溫馨。
突然,那懷中人兒猛的睜開眼,好像想起什麼似地,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安德還沈浸在剛剛的甜蜜中,看著眼前小人一改剛才溫順,用力掙扎,雙手使力禁錮她在懷中,疑惑的問:“瑞拉,怎麼了?你……”
“瑪麗才是你的王妃。你不該在這裡。放開我……你走,離開我的房間!”瑞拉快速打斷。掙扎不開,又急又腦。
安德的臉色有些陰沈下來,好看的眉緊緊皺起:“瑪麗?……誰告訴你我要娶瑪麗?”
瑞拉覺那雙臂像是鐵做的,箍的自己動彈不得,遂放棄掙扎,對上那雙有些陰霾的綠眸,語帶嘲諷:“王子將娶王妃,眾人皆知。不娶瑪麗今天你又為什麼來這裡?”
“我……我是……”我是為了你。這後半句安德卻說不出口,也許是被這嘲諷堵的,也許是怕說出來,自己單方面的傾慕執著會被眼前這小嘴兒無情踐踏。
瑞拉看安德我我我我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心裡更是篤定,有些奇怪的酸意泛上來,沒時間去想是為何,冷冷一笑:“瑪麗是個好女孩。既然決定娶她做王妃,請你好好對她。王子殿下請自重,放開我。今晚你沒有來過,你我以後也不會再見。”
這句“不會再見”著實打了安德一悶棍,綠眸黯淡,滿是受傷。瑞拉倔強的與他對視,眼神平靜又冰冷。房間裡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剛剛溫馨一幕好像只是幻覺。
不知僵持了多久,那雙綠眸卻奇異的亮了起來,安德咧開嘴笑的燦爛又有些狡猾,眼裡的驚喜愉悅令瑞拉忍不住皺起眉。見他笑的有如太陽般炫目,心裡一萬個問號,這……他在高興些什麼?莫不是瘋了麼?……
“瑞拉……瑞拉……我的小兔兒……”安德低頭與她額頭相抵,瑞拉聽這親密的稱呼,眉皺的更緊,卻按捺住聽他說下去。
安德一聲嘆息,聲音裡滿是喜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