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著他這種無所謂的開玩笑式的語氣,她糟糕的現被強制壓迫的有關那次在金滿樓酒樓的所有記憶如同洶湧的洪水一樣湧了出來,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的瘋狂與放肆,腦海中那張她強制著自己忘卻的面孔就在眼前,記憶中那模糊的面孔與之遙相對應,是如此的清晰。
宋姝璇深深吸了口氣,面色依然冷靜而冰冷,一雙眼神依舊冰冷似刀,只是她絕對不會知道,對面的男人那雙邪魅的詭異的眸子早已從她那冰冷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掙扎與恐慌,她現在做夢也不會知道,在眼前這個對她來說陌生而又突然的男人那雙邪魅的詭異的雙眼注視下,她其實就像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沒有任何保留和遮擋的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
“為什麼跟著我?”
宋姝璇職業性的讓自己保持絕對的冷靜和冷漠,說話的語氣也冰冷的可怕。
衛景風輕笑一聲,聳了聳肩:“我似乎還沒有跟蹤人的習慣,呃,應該說,沒有跟蹤一個冷的讓任何男人都不會懷疑她是一個性冷淡的女人的特殊嗜好。”
宋姝璇心頭暴怒,混蛋,竟敢說我是性冷淡!
看著男人那種一副完全無所謂的表情,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淤泥畫面,宋姝璇心頭又慌亂的跳動了幾下,但她終究是個要強的女人,而且是個很懂得剋制自己感情的女人,冰冷的外表掩飾下,她顯得冷靜的可怕,淡淡道:“不管怎樣,我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那樣對誰都不好,如果你是知道我的身份而想要挾我,你必須想好這樣做可能對你帶來的後果。”
在宋姝璇眼中,衛景風就像是一個被人訓練出來的情場高手,似乎是故意的接近自己,然後讓自己愛上他之後無法自拔,這讓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隻被人盯上的羔羊,一個無形的圈套已經在向她一步一步靠近,所以她本能的排斥衛景風的接近,或許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無法接受一個在她沒有任何準備下被人下藥之後奪去了她第一次的男人,而且想到上次的事情,她本能的想到衛景風就是對方安排的棋子,一個可能隨時毀掉她現在的一切的劊子手。
身為濱海市常務副市長,年紀剛剛只有二十七歲,宋姝璇卻很懂得官場上的許多陰謀和圈套,很懂得保護好自己,既然上次被人下套而似乎‘意外’的遇上了衛景風,意外的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時候她還是能夠冷靜的面對這一切,因此對眼前這個奪去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她心中的感情比任何一個意外失去清白的女人都要複雜。
生在這個殘酷的社會,混跡在競爭只能用殘酷來形容的機關體制,她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保護自己。
面對這個將自己保護在她親手規劃的巨大套子中的女人,衛景風不禁輕笑了一聲,搖頭道:“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的目的,而且上次的事情,對你我來說都是一場意外。
呃,別這麼看著我,我承認,作為男人,那場意外很香豔,不應該算傷害,而作為女人,你失去了第一次,的確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可是我只想你明白一點,我並不會以那件事情對你作出任何要挾,也沒有因為那件事情而故意跟蹤你,其實,這純屬巧合。你何不這樣想呢,第一次,是一場荒唐但又是上天安排的無法避免的意外邂逅,可今天,能夠在這人口流動上千萬人的城市裡再次邂逅,似乎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難道不值得留戀反而值得懷疑這次上天安排的美好邂逅還擁有著人類那骯髒而無恥的目的性嗎?”
這牲口就像一個永遠都不會停下來的演說家,說著他那一套對男女之間美麗邂逅的理論,談吐風雅,的確算的上魅力四射。
宋姝璇心裡也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男人來,他擁有著一張讓所有女人見了都會心跳加的英俊臉龐,談吐不俗的舉止更會讓人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