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接著便是等待著她親手做的愛心早餐,生活看似很是美好,可是為何他連最基本的笑都快不會了!
她像是踏入了一個漩渦一樣,越是想留住。越是留不住,越是留不住便越想留住,漸漸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想要留住的東西,怎麼也抓不住。她是真的錯了嗎?
她在外,而裡面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顧芸熙的存在,凌姐依然是那副義氣風發的樣子,看著那些人狗腿著她的模樣。顧芸熙臉上的瘋狂慢慢的沉澱下來。
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想要守住自己想要守住的。她那樣對戚碧落不就是因為害怕失去自己的靠山,害怕失去斯嗎?她一步步把自己逼成了一個殘忍的劊子手,不也就是因為想留住斯嗎?
她是誰,誰又是顧芸熙。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究竟哪裡錯了?
她還有什麼,她還剩下什麼。
安靜的氛圍在兩個人之間流動著,似無人能夠打破,這一刻屬於兩個人之間的時間,能否成為永恆!
對於監獄這兩個字眼,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很是敏感。目光盯著電視螢幕,畫面早已經切過,東方珏還未回過神來,直到女子端著早點放在餐桌上,早餐的香味在空氣中流動著,伴隨著女子溫柔的聲音在東方珏的耳邊響起!
就像此刻一樣,我站在這裡,安靜的看著你,似乎是在等待著,等待著你回眸時,能夠看到一直等待著你的人是我。不是顧芸熙……
廢話時間:(不在計費中)這個素可以忽視滴……
憂傷在眼底流淌著,眼角酸澀的厲害。小手悄悄的握緊,女子不著痕跡的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想要壓下心底的那股子情緒!真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時,永遠是如此的卑微。看的比誰都透徹,看的比誰都懂得,可是說到放手卻就是做不到。這是人性的悲哀,也是她的悲哀!
怎麼能夠不累?
戚睿曜看著阻止自己的南宮烈,那雙眼裡寫滿了哀求。南宮烈握在戚睿曜下額上的手開始顫抖,最後在戚睿曜那哀求的眼神下,慢慢的鬆手。藥就這樣滑進戚睿曜的喉裡,看著戚睿曜虛弱的扯出一抹笑。眼底卻帶著笑意,為自己還有一點時間而開心。
戚睿曜緊緊的抓著南宮烈,吃力的摩挲到藥,拿起三粒,直接塞進嘴裡。
手中的刀上沾滿著凌姐的鮮血,從匕首上移開視線看向凌姐,看著她臉上的痛苦。想到之前在牢裡看到的那興奮得意炫耀的模樣,再看看此刻那驚恐絕望的表情,顧芸熙莫名的覺得興奮……
手中的匕首再次揚起,這一次卻是凌姐的臉,在凌姐驚恐的眼神下,顧芸熙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劃過凌姐的臉,一刀,兩刀,三刀……直到看到凌姐臉上的鮮血彙整合了一片,整張美麗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慘不忍睹,而凌姐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瞪大那雙美麗的眼睛看著顧芸熙,像是在看著魔鬼一樣。
手指心疼的摩挲過戚睿曜那沒有任何血色的臉,看著那渙散的眼神,那彷彿手一鬆就會失去的小人兒!
放手嗎?
明明知道即使站在他的身邊卻離他很遠,可是卻沒有辦法離開他的身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痛苦,連勸說都沒有辦法。因為,在他的世界裡,你的每句話都是多餘的。
是啊,她這樣的髒怎麼還值得別人去要呢?相較於那個女人的美好,她是多麼的髒。她不配嗎?她真的不配嗎?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最後的笑在嘴角綻放,睿睿就這樣在他的懷裡閉上雙眼。南宮烈一直以為自己不會再流淚,可是在那一刻,當戚睿曜閉上雙眼那一刻,南宮烈剋制不住的哽咽,淚水順著眼眶滾了下來。
此時的顧芸熙比牢裡更加慘兮兮,一時間凌姐被晃的未看清顧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