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問墨一聲驚呼“少爺,劉少爺的銅頭將軍是他花了50兩銀子買的,這小行者至少值80兩白花花的…”
“不用心疼,那東西活不了多久。”李越伸手勾著問墨的脖子小聲說道“以後跟著本少爺,還愁沒有銀子花?本少爺保管你以後…以後…”
“吃香的,喝辣的?”問墨一臉嚮往地問道。
李越打了一個響指,說道:“bingo,吃香的,喝辣的!”
問墨一臉懵懂感激,少爺果然不同了。以前,少爺何曾跟他這麼親熱過,以往雖對他不是呼來喝去,可也不會當他是自己兄弟這般。不過問墨沒有深究這變化。他在心裡慨嘆:“這變化真是******太好了。”
此時,李越的心思不知飛到何處了。
李越知道自己身子不妥當,可是他不知這不妥當是好是壞。
關於穿越呀,奪舍呀,借屍還魂呀,他也看過幾部電視劇,瞭解到這穿越通常是穿越來的靈魂和本體靈魂的一場戰爭,勝者為王,有這個身體的控制權。
有幸運的,本體靈魂煙消雲散,穿越來的靈魂從此秉承本體記憶,頂著一張不同麵皮逍遙自在;稍稍不幸的,本體靈魂還有殘留,常常反撲,穿越者經歷和本體記憶互有攻守,但往往也是互利互惠,最後也是穿越者勝出。
而李越之所以覺得這個不妥,是因為他失去了一些記憶,又額外得到了一些記憶。
他有許多問題,那丟失的記憶是真丟失了,還是自己選擇性遺忘了?那自己其它的記憶會不會逐漸遺忘?自己現在說話忘詞,結巴,將來會不會好?
那額外得到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如果那些記憶不是本體“李越“的,那會是誰的?
問墨講訴關於他家少爺的一切,現在的李越沒有絲毫印象,反而腦袋中會莫名其妙蹦出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之前關於百凌花的資訊。
他曾經不動聲色問過問墨,父親李長青,母親吳佩鳳,他們都只知道百凌花蜜是好東西,至於百凌花生長在哪兒,百凌花蜜如何釀製採摘,他們一無所知。
這也就算了,吃豬肉沒必要知道豬是怎麼養的。
問題是,李越他就知道墒水源頭長雲山脈雲練崖有百凌花,他還知道採釀百凌花蜜的只能是鐵尾蜂,而不是普通蜜蜂。逐花人往往帶著鐵尾蜂四處流浪,常常二三十年才可能碰巧碰到一次盛開的百凌花,要碰巧這逐花人的鐵尾蜂能分到一杯羹,最後才能收穫一兩瓶拇指大小長短的琉璃瓶裝純花蜜,這逐花人後半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李越之前喝到的百凌花蜜顯然不是純花蜜,是鐵尾蜂產完百凌花蜜後,剩下一絲半點和其它花蜜參雜一起,無法分開的雜蜜。就是那樣參雜一絲半點百凌花蜜的雜蜜也是千金難求。李長青夫婦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賠盡了臉面才求得拇指甲蓋大小的兩小瓶。
天下父母心呀!李越想到這裡,不由對這對熟悉的陌生人生出絲絲溫情。
可是李越是如何知道這些關於百凌花的資訊的呢?
至於其它的更是匪夷所思。他居然知道如何激發動物潛力的方子。昨晚,問墨幫他找來一隻蟋蟀之後,他便把問墨趕到外間,自己試驗了一下那個方法。
一錢白芹杆、半錢表巴豆粉,半錢老陽子,一錢點辰石粉,一滴蠍尾狐血。
李家本就經營有兩家藥鋪,往日李越也常在家中庫房玩鬧,這次他在庫房中翻找藥物,也沒人多加留心。李越找不到點辰石,乾脆就不用;蠍尾狐血?那是什麼東西?他就紮了問墨的手指頭,擠出一滴問墨血。
想到問墨被擠血的時候,哭喪著臉,李越就想笑。
李越先將新鮮白芹杆擠出汁液,調上表巴豆粉,老陽子粉末,問墨的一滴血,均勻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