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接受過很多次採訪,對這種事的確習以為常。
此時此刻聽連夏說出這句話,並沒有特別驚訝,開口詢問:“你從娛樂圈轉行了?”
“也不算吧。”
連夏沉思片刻,“娛樂圈現在錢不好掙啊,偶爾我自己客串一下狗仔。”
連夏道:“所以瞿老爺子,你作為瞿家的前任家主,對於現在自己兩個孫子全是基佬這件事怎麼看呢?”
瞿老爺子:“?”
瞿老爺子一生封建保守,遠離網路詞彙,因此第一時間並沒能理解連夏的意思:“什麼老?”
“哦,基佬。”
連夏善解人意的解釋,“就是喜歡男的。”
“是這樣,瞿老爺子。”
連夏十分苦惱,“現在你的親親大孫子為了和我在一起已經採取了許多關禁閉,非法拘禁等措施。”
瞿老爺子猛地瞪眼。
連夏道:“但你的親親二孫子也看上我了。他為了和我在一起猛猛撬他哥的牆角,包括但不限於扒門縫,扒窗臺,語言攻擊等行為。”
瞿老爺子身形一顫,險些一口氣沒上來:“你說什麼?!”
“我也不是來跟你炫耀的,畢竟我一直都是一個如此甜美可人的靚仔。”
連夏想了想,輕輕嘆息,“瞿老爺子,我也是為你家著想。你看現在他們兩個人為了爭奪一個我內鬥成這樣,多不利於你們家庭內部和諧,對不對?”
瞿老爺子:“……!!!”
在白髮蒼蒼的老頭背過氣去的前一秒。
楊叔趕忙上前摻住了人。
並摸出速效救心丸。
瞿老爺子顫抖著在涼亭正中央坐了下來。
這一刻,他顧不上再去關心白橙到底喊不喊誰爸爸的問題。
瞿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先看看瞿溫書,又看看瞿楚舟:“……他說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瞿楚舟咧嘴一笑:“你說呢,爺爺。”
瞿老爺子抖著手顫巍巍的指著瞿溫書:“你,你說!”
“這是我自己的事,爺爺。”
瞿溫書眉目內斂,看不出情緒。
他向楊叔招了招手:“扶爺爺回去休息吧。”
“我看你們是要反天了!”
一隻放在石桌上的陶瓷砂壺被瞿老爺子狠狠摜在地上,碎成一地破破爛爛的瓷片。
作為距離瞿老爺子最近的池魚。
連夏下意識幫自己身邊的白橙大美女擋了擋,於是不少瓷片全數隨著慣性最後摔在了他露在外面的面板上。
一道道殷紅的痕跡瞬間帶出血來。
而就在血痕出現的瞬間。
瞿老爺子親眼看到瞿溫書陡然變了臉色。
他從小嚴格教育,修剪,要求到大的繼承人——只因為連夏身上這樣幾道微不足道的細小痕跡。
就慌得連最基本的教養,禮儀,姿態忘得一乾二淨。
“去拿止血巾和碘伏過來!”
瞿溫書疾步走上臺階,然後俯身,像是做過萬千次那般熟練的在連夏面前矮下/身來。
那是一個幾乎於蹲的姿勢。
甚至於周圍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瞿溫書聲音裡的焦慮和驚懼:“疼不疼?”
全場寂然。
瞿老爺子氣得臉色大變:“瞿溫書!你給我站起來!”
而連夏卻毫不客氣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