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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禎咳嗽一聲道:“晏相如此有信心,朕自然也是信心十足,勝敗兵家常事,一時的失利不算什麼,不過政事堂和樞密院要責令範韓兩人不準再有差池,若有機會,還需奪回失地。”
晏殊杜衍同聲稱是,趙禎吁了口氣道:“朕很想知道,蘇錦的大軍現在何處了。”
晏殊奏道:“臣和杜樞密請求下朝之後覲見。”
趙禎心知定是要奏議蘇錦大軍之事,不欲在大庭廣眾下說及此事,當即宣佈退朝,急招晏殊杜衍入偏殿覲見;晏殊拿出一隻竹筒將蘇錦送來的飛鴿傳書送到的軍情交予趙禎手中;趙禎迅速看完,高興地一拍大腿,喜道:“果然神速,居然已經入了上京道,拿下懷州了。”
晏殊微笑拱手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了,懷州攻下,下一個目標不是慶州便是饒州,根據時間來算,飛鴿路上要用五六日方至,如今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得手第二座城池了,再然後便是遼人的老巢上京,倒要看看誰先端了誰的老窩。”
趙禎喜不自禁道:“難怪你在堂上胸有成竹,這訊息怎麼不早跟朕說?”
晏殊道:“早間剛到,堂上不能說,蘇錦特意叮囑要保密,怕被遼人細作探聽得知,早早的洩露了意圖。”
趙禎捻鬚笑道:“好,好個蘇錦,朕剛才還確實有點擔心,現在看來,朕該穩坐京城才是,韓範兩人只要能拖住便是有利之局,遼人旦夕便知內部生亂,但撤不撤兵,便要看蘇錦的本事了。”
晏殊道:“正是,必須要拿了上京,皇上您想,如果將耶律宗真的母親皇后嬪妃兒子一鍋端了,那耶律宗真還不要瘋了麼?”
趙禎哈哈大笑道:“就看蘇錦是否有這個手段了,遼軍撤兵自救之日,便是我大軍反攻之時,現在只需穩住便成。”
杜衍沉聲道:“正是這個理兒,這也是既定之策,皇上可千萬別被人鼓動亂了方寸,我欲調集京西南北兩路的廂軍北上,雖然只有五萬人,但部署在京城東北,也可心安一些,請皇上應允。”
趙禎擺手道:“你去辦吧,朕本來今日心情極為低落,現在好了很多了,兩位愛卿辛苦了,晏相替我擬旨勉勵范仲淹和韓琦,前番聖旨言辭激烈了些,這兩人怕是有些掛不住。”
晏殊杜衍同聲拱手道:“遵旨!”
……
大宋君臣在糾結反覆,代州城中遼主耶律宗真也正在打發雷霆,本來他是召集耶律重元和蕭惠來代州,準備嘉獎這次東西防線齊齊告破的勝利的,可是就在來到代州的當晚,一個驚天的訊息傳來,頓時將遼國君臣上下驚得手足無措。
“該死的宋人,陰險狡詐堪比草原之狐,居然利用夏境行兵抄我後路,該死的夏人,居然借道於宋,滅了宋國之後,第一個便要對付野利都蘭這個娼妓。”耶律宗真不顧風度潑婦般的大罵。
帳下群臣噤若寒蟬,半晌無人說話,蕭惠輕聲道:“種種跡象表明,大散關以東的草原劫掠便是蘇錦率領的宋國大軍所為,只可惜當時我們判斷的錯誤了,還以為是夏人趁火打劫。”
耶律宗真怒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當初朕要分兵去剿滅,你不同意,現在好了,刀子插到朕的心上了。”
蕭惠面帶尷尬道:“臣事後派人去查了,發現草原上倒斃的幾匹敵人的戰馬臀上都烙著夏國戰馬的烙印,所以便認定是夏人所為,現在看來,蘇錦小兒太過狡猾,定是故意偽造了這些證據,混淆我們的判斷。”
皇太弟耶律重元鄙夷的哼了一聲道:“自己蠢便是蠢,卻怪別人更聰明,幾匹死馬便騙到你這個北院大王了,二十萬大軍北上,居然沒有蛛絲馬跡可行?我便不信。”
蕭惠艱難的道:“我並非沒有追查,只是敵軍襲擾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