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黑子等人心中大驚,怪倒是腹痛如山呼海嘯般的襲來,憋也憋不住,卻原來中了這夥人的奸計,誤食了巴豆湯了;只是這麼腦海中一尋思,有幾人剛剛清空的肚子裡又咕咕嚕作響,隱隱又生洩意。
“好奸賊,爺爺要將你們全部碎屍萬段。”張黑子怒了,將一柄特製朴刀緩緩從寬大的刀鞘中抽出,橫在眉前,張口大叫道:“兄弟們,宰了這幫奸賊,夏大人面前我給諸位請賞。”
眾護院跟隨張黑子多年,一向以張黑子馬首是瞻,見張黑子夷然不懼,心中自然大定,紛紛抽刀出鞘,怒目而視。
“不見棺材不掉淚!”燕三咬牙罵道,舉刀向前高聲道:“兄弟們,殺光這幫軟腳貓,後院你光溜溜的小娘們等著咱們呢。”
猴兒孫怪叫一聲發足往前,身後十幾名燕三手下就像在江湖上打劫時一般口中怪叫連連連蹦帶跳的往前衝去。
張黑子大喝道:“殺!”
護院們紛紛迎上,雙方很快膠殺在一起,護院們人數眾多,但吃虧在拉完肚子氣力不濟,而燕三這便不僅僅是佔著氣力上的優勢,更重要的是燕三手下之人原本就是同門師兄弟,經過官兵圍剿逃出來的這些個亡命徒個個身手不凡出手毒辣,也從不講江湖道義,刀劍所向不是眼睛便是下陰,陰損之極。
剛開始人數的優勢尚能抵消武功的劣勢,但盞茶過後氣力不濟的劣勢便完完全全的顯露出來了,更有甚者有的人腹中巴豆再次發作,已經一邊是憋著一邊舉刀砍殺,夾著屁股卻要打鬥,動作頗為怪異。
燕三看出端倪,揮刀當頭猛砍面前的一人的面門,那人舉刀架住,燕三收刀再砍,那人再次舉刀架住,但勢大力沉的力道逼得他不得不用力往上,這一下顧得頭顧不得屁股,上邊一用力下邊的閘門卻鬆了。
就聽‘撲啦啦’一聲,大事去矣,一股熱流奔湧在褲襠之中,臭倒是不太臭,但出於人的本性,在褲襠中拉屎當然不能行若無事,自然而然的彎腰分神;就是這一分神之間,燕三第三刀兜頭砍下,頓時將此人從肩膀砍成兩半,鮮血噴湧而出,屍身倒在泥水汙物之中。
“殺豬殺出屎來了,哈哈哈。”燕三狂笑不已。
在巴豆的催化之下,五十餘名伴當個個就像是中了邪一般,顧上顧不得下,而且隨著戰況的深入,時間越久,憋得越辛苦;人一個個的被放倒,每倒下一人,形勢便險惡一分,一炷香過後,已經被燕三等人砍殺了十幾個人,人數的優勢已經漸漸喪失,再也抵擋不住了。
張黑子舉著大朴刀左砍右殺,雖然威勢懾人,但這些對手個個刁鑽,一味的拖延時間像猴子一般的跳來跳去,張黑子漸漸感覺手中的十八斤大刀平日裡拿著根本不當回事兒,現在拿著卻越來越重,時間越久越是吃力。
張黑子明白這是腹瀉所致,身上的力氣逐漸喪失,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喋血撲地,知道大勢已去了。
他奮力揮刀,逼退身邊兩名突進的敵人,大叫道:“兄弟們,殺出條血路衝出去,這麼纏鬥於我等不利。”
說罷拔腳帶頭往二進外衝,可是身邊卻無人跟上,護院們的肚子一個個疼的實在是難受,有人丟下鋼刀舉手投降,有人乾脆褪了褲子不管不顧的先排為快,也有人直接便在褲子裡解決了。
這還怎麼打?就算人家講道理讓大夥安安生生的再拉一次,拉完之後氣力更是無法與之抗衡,根本就是必敗之局,張黑子不得不承認自己小看了巴豆的作用了。
“現在求饒卻是遲了,統統殺光。”燕三捂著鼻子大罵,同時躍步上前攔住張黑子的去路。
燕三的話便是這夥人的聖旨,刀劍此起彼落之下,投降的十幾人瞬間被殺的乾乾淨淨,剩下零星的七八名強自抵抗的護院也很快被一一肅清,戰鬥進行了半個時辰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