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品中有玉佩,有印章,有配劍,也許是下葬太過於匆忙,裡頭的物品並不如大家想象的要多,最初始考古隊把注意力放在墓主人身上的衣物,但後來卻因孫權天陰笑著掏出手槍,他們才作罷,現在要說為國捐軀已是不切實際的想法。
所得物品共計六件,不包括鳳傾手上小金刀。
方瓊依然兩袖清風。
沒有人再去計較得失,墓主人的衣物被剝下後才看清楚是金縷玉衣,無價之寶,孫權天的嘴幾乎要咧到耳後根,不過聞少卻沒有任何表示。
下一步便是離開此地。
鳳傾、方瓊、葉佳文三人是最早走到墓門口的。
其他人隨後跟上,而且難得默契的集體一起離開,沒有爭執,倒讓大家不相信的是,聞少竟然走在葉佳文身後,緊跟著鳳傾他們。
要離開地宮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們從主墓室出來後,外面的溫度有了變化。
相較進去之前要陰冷得多,幾乎沒有哪處不冷,方瓊在眾人當中是最弱的,他感覺寒風刺骨,帶上帽子都能感覺到風吹進他的耳朵。
沿路回去,那路越走越長,出口一致,墓道卻要走很久,走上半個小時才一個轉彎,連側室都還沒走到,更不用說大石塊堵起來的出口。
又是一種走不出去的感覺。
方瓊發冷,牙齒抖得咯吱咯吱響,鳳傾索性讓葉佳文他們走在前面,抱起方瓊走到中間,方瓊整個人縮在鳳傾的懷裡,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真的很冷。
有了方瓊的體溫,方瓊的身體才漸漸不再那麼冷。
終於走至兩間側室外時,方瓊不由自主的想起那面鏡子,他感覺到心裡毛毛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編鐘敲響的聲音。
如在白天或者在演奏大廳他會覺得悅耳動聽,但現在他只覺得這聲音難得至極,而且重複著幾個曲調,沒有任何變化,有變化的也只是編鐘聲音漸漸變重,它的傳播範圍更廣泛。
“那個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方瓊的嘴唇迴歸到原有的顏色。
鳳傾也聽到編鐘敲擊的聲響,說道:“不清楚。”
殘暴的墓主人已經被葉佳文禁錮住,想再次出來作惡不太可能,難道會遇到什麼嗎?
其他人也心神恍忽,不知是怎麼回事。
潘教授等人是怎麼從白眼怪那裡逃脫出來方瓊和鳳傾都不知道,但現在看他們的臉色也許他們可以給到方瓊和鳳傾想要的答案。
“如何個情況?”鳳傾問葉佳文。
“是幻音。”
“幻音是什麼?”方瓊好奇的問。
“就是在幻覺中聽到音樂的響聲。”葉佳文說。
方瓊回道:“那是不是我們所有人都在幻覺當中?”
“是這樣沒錯。”葉佳文道。
後頭的潘教授突然插了句:“要怎麼擺脫這種困境?”
“很難擺脫,只要大家心神凝住不被雜音破壞防線便沒事。”葉佳文回道。
鳳傾的定性在這裡可以說是最強的,心自是沒那麼容易被蠱惑,其他人如何他倒不知道,因為幻音只在一定的範圍程度傳播。
“怎麼凝神?”一直都處於害怕中的李美美心驚膽戰的問道,她正揪著受傷同學的手臂,那句受傷的同學正是之前靠在葉佳文肩膀上休息的人。
興許在與方瓊離開後不知發生何事,他現在一點都不敢再依靠葉葉佳文,縮在鳳傾懷裡的方瓊朝他多看了兩眼,然後又看看睡得香甜的大白,不會是這傢伙把對方給嚇了一把吧,真替葉佳文感覺到悲催,遇到大白這種愛作惡劇的千年白痴老蛇妖。
不過,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