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更讓人落淚。
僅僅是暈倒嗎,大冬天的在寒風中吹一夜,那群沒良心的居然喝得爛醉不知道,我想起他昨晚給我開門時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臉色本來就不太好。再加上我說的刺激的話,聽了後一定很難過吧,我腳稍微扭了一下,他沒有因為我的鬧彆扭而追過來,在床上無病呻吟。
“下一次扛不住就說。”
“你不也是嗎?”
“你都知道了?”我驚訝。
他不會知道了吧,提壺莫非和他說過嗎。讓他和我斷了,讓我好好當什麼幫主,他繼續當大少爺?提壺愛慕許生我是知道的,我如果還和許生藕斷絲連的話,墨林的人說不準會對他出手,而提壺自然要保護他喜歡的人。
許生睫毛微微顫動,從被窩中伸出手撫摸我的臉頰,幸好進來有一會了,要不然在外面折騰成冰塊他要是知道又該責怪,“青檸你太傻了,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還年輕,等個三年五載還是可以的,等我把墨林幫主的位子給別人,就能繼續和你在一起了。”我調皮地眨眼睛,“但是你可不能在這期間找別的女生,要不然我就叫手下把你的老婆殺光。”
“青檸。”他擰眉,“幫主,不能和我在一起。”
喃喃的幾句話一直重複著,我以為他太過傷感了,都怪提壺亂多嘴,回去得把他得化妝品全拿來賣掉,保不準賣個很多錢。
“我們一定可以等的,對吧?”
“幫主和我,哪個重要?”
他這樣問,我的回答自然毫不猶豫的是第二個,但就是不喜歡這樣子的選擇題。
就像以前如果我早早知道的話,可不可以問他繼承權和我,哪個重要。
他選擇了繼承權,所以才經歷了種種不順心的事情,我們再也回不到當初那個他為我擋槍笑得很真的時候。
“當然是……”我的話沒有說話被開門而入的提壺和黑衣人打擾。
“幫主,你的腳該上藥了!”提壺畢恭畢敬,和剛剛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許生的臉色驟變,我甚至聽到他冷哼一聲,就是沒有說話。
救護車的聲音在樓下響得很是時候,一下子把我們的氣氛推到高潮。
“我尊重你的選擇。”在我還沒有開口之前,許生也先說了去,比提壺說得還要快。
本來還想說並非如此,我卻突然沒了解釋的興趣,原來他認為我和他一樣,什麼都能比得過愛人,何況是一個威震四方垂手可得的幫主位子。
他至少應該問問我為什麼,又或者發瘋似的求我不要和他分開,我們真心相愛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然而,都沒有,他就像一個陌生人,臉色蒼白、心臟無血的陌生人,淡淡一句我尊重你的選擇便能把人置之冰窖。
“外面的救護車怎麼回事?”我冷聲問,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也不知該如何走出病房。
“回大人,是一對夫婦,我們在來的路上看到,他們正往醫院趕的路上出的車禍,因為離得比較近,應該能保下命來。”
我心間更是慌了神,一對夫婦,糟糕,來的時候母親說和我一起去,結果我卻沒有等她,先行來到醫院。
抱著很小的希望去猜想不可能,他們找不到醫院的路,怎麼可能會出車禍呢。而且母親的性子比較緩慢,收拾東西至少要收拾一回,肯定又是忘記帶水瓶又是忘記帶紙的,說不準回家去拿了呢,這樣子掐算時間就不可能會發生車禍。
“去看看!”我根本不是在命令,而是隨口一說,但是那些黑衣人緊跟著我更加證實了許生對我的猜測。
他一定認為我已經是墨林的幫主,已經沒有選擇的退路,我已經放棄他了。
正如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