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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拿剪子戳我!」張凌怒了,騰地起身給了婉婉一巴掌。

婉婉摔到床上去,剪子也從手上飛落,她完全沒料到張凌會動手。

「你竟敢打我?」婉婉回過臉,滿面怒容。

「你都拿剪子戳我了,我還對你憐香惜玉個屁啊!你敬我是你夫君,我自然對你溫柔體貼,你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我也只好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了。」張凌說著就撲向婉婉,二人在床上扭打起來。

婉婉畢竟是女流,張凌又喝了酒,蠻力如牛,婉婉哪裡是他的對手?起初還能撕扯上幾回,漸漸的,便體力不支,被張凌狠狠壓在了身下。張凌因為這一剪子心裡怒火正盛,從小到大暗戀婉婉卻又常常不得側目,新仇舊恨全發洩了出來。

他粗魯地撕開婉婉的衣服,一口咬在婉婉的脖頸上。

「痛!」婉婉哭了起來,但也安靜了。

張凌鬆了口,半抬起身子,狠狠盯著婉婉,帶著威脅道:「我告訴你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不把我當你丈夫,我也不會把你當我妻子,平日裡我怎麼對付身旁丫頭的,我就怎麼對付你,絕不憐香惜玉!」

婉婉有點瑟縮,她知道張凌說的不是假話,她只能喃喃嘟噥道:「你這個變態!」

「好,現在就讓你看看本爵爺變態的樣子!」張凌說著,將婉婉的兩隻手固定在她頭上,嘴巴在她脖頸上一陣亂咬亂啃,婉婉掙扎時,他便給她兩嘴巴子,直把婉婉揍得老實了,便脫了她褲子巫山雲雨一番。

婉婉是初/夜,張凌又帶著洩憤的意味一點都不溫存,把個婉婉痛得哭爹喊孃的。

婉婉哭得越厲害,張凌便覺得越發恣意,彷彿這些年的暗戀之苦都得到了補償。

完事了,婉婉哭累了,便蜷縮一旁睡了過去,睡至半夜又被撓醒,發現張凌的手在自己身上滑摸個不停。婉婉知道張凌的用意,為了免受皮肉之苦,這回學乖了,不再哭鬧,而是由著他。張凌感覺到婉婉的順服,便也溫存了許多,不再亂咬亂啃,而是將她攬到了懷裡,脖頸、香肩、酥/胸……親吻一氣,最後尋到了唇,方才溫柔地吸吮起來。

這一回進入身體裡時沒有先頭撕心裂肺的疼了,甚至還有些享受。

完事後,婉婉已經由著張凌將自己摟在懷裡睡了。

次日一早,婉婉醒來時張凌已經先行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望見張凌帶著一絲邪乎的笑意瞪視著自己,婉婉一嚇,騰地坐起了身,坐起身又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褻/衣都沒穿,她尖叫了一聲,便快速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張凌也坐起了身,捋了捋頭髮,道:「不用遮了,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

婉婉登時覺得委屈,眼裡蓄滿了淚意。

張凌湊到她面前,道:「我勸你木已成舟,從今往後別再胡思亂想了。」

婉婉仍舊固執地躲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張凌有些惱,一把拉過婉婉,將她的頭摁到了床上,指著被單上一抹乾枯的血跡道:「看清楚,落紅啊!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從今往後你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夫人,不要胡思亂想,否則大家誰都不好看!」

婉婉死死地盯著床上的那抹落紅,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另一間新房裡的兩個人也正氣氛詭異著。

蕙娘從梳妝檯前轉過身來,她已梳妝完畢,紅裳新容,尤其美麗。她睜著一雙美目困惑地看著床上的翰哥兒,道:「爺在找什麼?」

翰哥兒盯著乾淨得近乎纖塵不染的被單仔細搜尋著,心裡疑惑:不能夠啊,為什麼沒有落紅呢?

或許是因為被單是紅色的,和落紅的顏色相近,不易辨認。翰哥兒又再次定睛在被單上搜尋了一遍,仍舊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