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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理這把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的算盤了。南宮詢在心裡感嘆:王爺啊,你下次能不能淡定點啊?我這個老人家年紀大了,趴地上撿算盤珠子很不容易啊,你不要三天兩頭就給我表演啊。

某男人卻聽不見老管家的含淚默哀,只知道使盡邊跑邊想:誰會知道,他家女人酒醫毒妃的名號有一半是從他身上試驗得來的。說了是給他治病,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有用的,那些是沒用的,反正是靠點譜的都給她用上了。

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他祖上有德,竟然從那次用了追魂草之後,他的毒竟然慢慢的減輕,腿上的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到現在,他已經可以來回奔走自如了。只不過,還有些餘毒,會在月圓之夜爆發出來,還是會疼痛不已,所以她仍舊在繼續潛心鑽研著。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還是不行,在床上的時候。

哎,夜夜對著身材姣好的嬌妻,卻不能吃,可真是苦死了他。偏生她白日裡對著一切都是淡漠的,坐在那裡規規矩矩,一到夜間,睡覺便不老實起來,火熱嬌軀總是在他的身上磨來擦去,引得他慾火蹭蹭上冒,卻又不能發洩。

這樣一想,便也覺得泡澡沒有那麼難受了,反而期待她可以快點治好他的‘不行’,好讓他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擁有她。

腳下的步子,不知不覺也輕快了起來,酒窖已然近在眼前。

說是酒窖,其實就是藍秋痕的藥房罷了。一進門,便是滿屋子的櫃子,層層疊疊的擺放著裝滿各種草藥的篩子,屋子裡飄散著淡淡的藥香味,其中還夾雜著陣陣濃郁的酒香,從裡間飄了出來。

酒千為了怕草藥受潮,但是又想要方便一些,便將偌大的藥房前後分為了兩個小居室,前為藥房,後做酒窖。

而鳳璃的藥浴木桶便擺放在那道隔著兩間屋子的牆壁之後,他走進門來,便依稀看得見那透過牆壁之上細小縫隙溢了出來點點白霧。

繼續前行,走至酒窖。

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裡面不停的忙活著,一隻手拿著一張沾了些許水滴的薄紙,另一隻手不停的朝著浴桶中傾倒著各種瓶瓶罐罐裡的藥酒,白色的霧氣從桶中騰昇起來,繚繞在她粉嫩的臉龐周圍,使得她的臉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一滴一滴的汗珠也開始彙集而成,慢慢聚整合滴,懸懸欲滴。可是卻又遲遲低不下來,就那麼掛在眉角上。

他看著她,不時的眨巴著眼睛,瞭然一笑。

手,伸進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張潔白的手巾。朝著她的眉角而去,那滴汗水,掛在那裡,是很癢的,他知道這種不適之感的痛苦。她忙碌著,雙手都沒有空隙去為自己擦拭一下。

於是,每次來的時候,他總是小心翼翼的記著帶上一張手巾,輕輕的替她擦拭著。其實,這想法也是來自於她。

別看她平時總是喜歡嬉戲逗弄他,在照顧他的時候,總是無微不至。

每一次他泡藥浴,不是三五個時辰,就是一天,整個過程,他都是不能夠動的。而她就那麼安靜的坐在旁邊,拿著一張手絹,替他擦掉那些引起他強烈不適的汗水。每一次泡完,不但他全身乏力,她也跟著累到不堪。雖然每次出來之後,她都能夠繼續支撐著幫他完成後續治療,然後總是在半夜的時候不斷的翻身皺眉,顯示著她全身的不適。

“你來了,脫衣服下去吧,手巾給我。”抬眉,瞥見鳳璃,莞爾一笑,倒完了手中的最後一瓶藥酒。

“還要泡多少次啊?”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到了眼前的巨桶中,那刺鼻的酒香讓他真的很想馬上回身就跑,可是看見酒千滿臉的疲累,他就立馬繳械投降了。於是,只能委屈的假裝撅起嘴,不滿的朝著酒千訴苦。

“嗯,如無意外,這是最後一次了。乖乖下去,今晚我就好好補償你一下。”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