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用的酒都是買的呢。
“‘廢物嫡女’是吧?那你看看我現在怎麼不是廢物呢?至於我為什麼會釀酒,我也不知道,四年前,我被酒容推下了釀酒池,差點淹死,幸虧及時得救才撿回了一條小命,但是之後,我便對酒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不但會喝酒,還會釀製。”為了不嚇到他們,她選擇了隱瞞跟酒千靈魂互換的事情,也沒告訴任何人酒千其實早已經死了。
“什麼?你說酒容竟然把你推下酒池?”太氣憤了,酒旭澤的臉色瞬間鐵青,要是酒容此刻在他面前,他一定毫不客氣的衝過去擰斷她的脖子,她竟然敢如此對待小千。
幸虧小千命大,不然自己豈不是見不到小千了。
想想,就覺得後怕,酒旭澤有些緊張的走到酒千身邊,將她抱在懷中。
而酒千,也溫順的貼合著酒旭澤的身子,靜靜的感受著這位真心實意疼愛她的兄長的關愛。前世,她是孤兒,沒有體會過父母親的愛,更沒有體會過兄長的疼寵,就算是殺手盟裡的兄弟,也都是她照顧他們居多,從來沒有被如此照顧過。
鳳璃看著酒千靜靜的倚著酒旭澤的懷抱,雖然知道他們是兄妹,但那畫面卻也該死的讓他覺得刺眼。真想衝過去,一把分開他倆,可是他還是隱忍了下來。
酒旭澤是酒千坐在這個世上唯一疼她的親人,她必然是依戀他的。
“好了,我答應你,說吧,要我幹嘛?”不去理會那兩兄妹享受親情之愛,司徒雁回過頭問向鳳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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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腿,有感覺了
自從那日四人聚過之後,便各自分開忙碌起來,時間在忙碌中也總是消逝得特別的快。
葉落枝枯,寒風凜冽,空氣中甚至還飛舞著漫天的雪花,濃冬早已悄然而至。地上,房頂上,乃至落光了枝葉的樹幹上,都積著厚厚的一層白雪,仍在持續增厚中。
臨風居,窗戶大敞,外面,幾樹梅花開得正豔。
風,吹過,脆弱的花瓣立即脫離了枝頭,伴隨著雪花一起在空氣中騰飛起舞。因為這臨風居種植的梅花是白色的花瓣,這時候花與雪混雜在一起,倒也分不清哪瓣是花,哪瓣是雪。
冷風,帶著寒意,吹拂著梅花雪花,也不忘記分出一兩絲漫過窗戶,吹向屋內。
坐在視窗,靜靜的以手撐著自己嬌小的臉頰,雙目微閉,陶醉的呼吸著窗外飄進來的冷空氣,貪婪的嗅著風帶進來的絲絲淡淡梅花清香。儘管小臉已被吹得有些泛紅,手,也有些涼意,但是酒千仍然分毫不動的靜坐著。
她在等候。
雙目,慢慢的睜開,一朵細細的雪花恰巧的在她雙目睜開的瞬間飄向了她的眼裡。一抹清涼入眼,她不適的閉了閉眼,而後再次睜開,那進了雪的眼睛,竟然較之以往更加的清明通透起來,清澈的淚水將她墨玉般的眸子浸泡在眼眶中,褶褶生輝。
視線,直視前方,那裡擺放著一道屏風。屏風上,略微透明的絲綢上,精緻的刺繡著一副鴛鴦戲水圖樣,活靈活現的鴛鴦,正悠然自得的頸項交纏著。
透過絲綢,一個巨大的黑影印入眼簾,從形狀來看,依稀可辨,那是一個巨大的浴桶。浴桶的旁邊,也就是屏風遮不住的地方,一座香爐上,嫋嫋燃燒著一注已經快要燃盡的香。
看著那香頭上冒出最後一絲青煙,酒千動了。
滿意的勾了勾唇,起身,朝著屏風後面而去。
“阿璃,感覺如何?該起來了。”輕輕的問了一句,便慢慢的扶起已經在裡面坐了八個時辰的鳳璃,利落的一邊摻扶著他起身,一邊替他擦拭著身體。
花費了一些時間,才將鳳璃弄到了床榻上,替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