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道說到:“我去後院那邊坐坐,你先去老太太那邊瞧問下,看看大爺有沒可能回來用飯,若是回來的就一併準備了吧!稍後,我就回來,咱們去老太太那邊伺候。”
紅玉應了聲,收拾了東西自己回屋。後院那種毒物橫行的地方,她也沒膽子去的,只心中道著奶奶和大爺也算天生一對,便默默的去了。
蘇悅兒壓著興奮裝作一臉無聊的出了院子,並未去往後院,而是先去了外院,外院是大房這邊配給下人的院子,四紅便住在這裡。她一進園就看見紅光正在磨石上磨針,而旁邊,其他三紅也在幫忙,有幫掰針的,有幫打磨的,還有專門給遞針的。
“奶奶,您怎麼親自來了?”紅光瞧見蘇悅兒趕緊停手行禮,其他三個也都放了手裡的活。
“沒事,你們忙你們的,我就過來瞧瞧,可弄了多少了?”蘇悅兒說著便到了跟前,拿了幾個打磨好的看。
“一個人本也弄不了多少,可他們幫著我,如今也差不多弄好了百來個,您看看可合用?”紅光說著指了眼前的一堆。
蘇悅兒點點頭,又問道:“我叫你做的夾子呢?”
紅光從一邊拖出一個匣子,從中拿了蘇悅兒要的夾子出來。這東西說是夾子,其實是鑷子,但蘇悅兒為了好和紅光溝通便說的是夾子。她拿著那夾子,夾了夾針,感覺很好用,便滿意的笑了。當下也不管他們四個在跟前,就把竹筒給摸了出來,取出來筍衣便是用夾子撥著,裝了大約一半的量進去。而後塞好,便裝了袖袋裡:“繼續做,做好了也不用給我送來,我自會找你拿的。”說完便走了,倒是紅綾新奇衝著紅光說到:“你再做個那樣的夾子給我唄,要長點的,我覺得這東西拿來偷東西挺不錯的!”
……
蘇悅兒轉頭去了後院,正有幾個打掃的婆子在那裡閒聊,見她便是問安,等她進去了,便湊在一起將議論的話題由大奶奶的嫁妝變成了大奶奶的膽子。蘇悅兒沒功夫理會這些婆子八卦,入了院,她便找燕子。
燕子聞聲開了門,便衝蘇悅兒一笑:“奶奶您來了啊!大黑剛剛蛻完皮了!你快進來瞧,我將才收了一個整呢!”說著興奮不已的跑到了屋裡的桌前,正是一張整的蛇蛻捲了一半。
蛇蛻是蛇脫下的角質層,剛脫下的角質層因為還帶著粘液,溼潤鬆軟便於摺疊,一旦壓扁卷實了,日後買賣時開啟也是完整無缺利於儲存的。
蘇悅兒一瞧那蛇蛻,兩眼直放光:“好傢伙,這麼大一條,蛻的還真乾淨。”
燕子一臉的欣喜:“還是奶奶有法子!您叫奴婢找人修個池子,昨個晚上就弄好了,竹林那邊也依照您的意思,弄了些樹段枯枝還有沙石的,今箇中午大黑就在池子裡泡夠了,去了竹林邊,恰恰蹭著那樹段,蛻下了一個整張,要是奴婢知道這法子,估摸著早先前面的也不必碎的到處都是了!”
“行了,別貪心了,有這麼一截整的知足了吧!誒大黑呢?我去瞧瞧!”蘇悅兒有些想去看看這個大黑,對於過山標這個詞彙,她清楚的知道大黑將是一隻眼鏡王蛇,所以她很想近距離的見識一下這種蛇,畢竟以前她也在山林裡穿梭過,但現代的破壞與汙染,使得這種蛇很少能在現代的國家叢林裡見到,不得不算是她的一種遺憾。
“它啊,蛻了皮就爬牆去了後面的林地,也許要吃飽了才回來吧,畢竟這院子裡的蛇可不能拿來餵它,它也是知道的。”燕子說著便又去卷蛇蛻,待卷好了收起來了,正要說話呢,卻感覺到脖子一痛,人便倒了地。
蘇悅兒縮了手,把人抱上了床一放,便出了屋。當在一片籠簍裡找到那隻金蟾時,她滿臉都是得意的笑。蹲在一邊,她把竹筒拿了出來,倒出了大約十來根的針後,她先把一片筍衣放在地上,又用另一片筍衣包了手,繼而她隔著籠子按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