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給你人,只怕你分身乏術不說,更是外行不知內裡,兩眼摸黑啊!”
蘇悅兒聞言笑容不變:“不知道老祖宗打算叫月兒做什麼?”
老太太眼盯著蘇悅兒嘴角在逐漸上揚:“奇兒那麼看重你,難道我什麼心思他沒告訴你?”
蘇悅兒眨眨眼:‘’大爺心思多,有什麼也未必都會和月兒說啊!老祖宗就別繞圈子了,月兒笨,可怕給繞糊塗了。
“偷奸耍滑!”老太太嘴裡唸了一句,卻是笑的眉眼裡都樂:“好吧,我說給你聽,我希望你這趟出去,除了幫著大爺把糧路的事拿下來之外,更多的是希望你沿途幫著紅門的生意動動心思!”
“紅門的生意?”蘇悅兒微愣,她記得昨個海姨太太才告訴她紅門吃的可是人脈關係,殺手的行當,說白了就是吃的訊息和殺手飯,而這兩個行當,只要世界存在利益之爭,那就永遠有飯吃,所以她一時有些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沒接話的伸手從一邊的布袋裡抓了些魚食在手,繼而朝著池塘裡先撒了一點,立刻魚兒們便往她們跟前來,片刻後,魚身擠著魚身,一張張大口彼此爭奪著,池水之中先前的恬靜之色便無,只有這等爭食之景。
當下老太太把手裡剩下的魚食拋灑進了池水裡,便有魚尾拍打水面濺起的嘩嘩聲與波紋盪漾融在一起,帶來片刻的小鬧。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這些池中的魚看起來悠哉無限,可一旦食物入水,它們也是爭忙的不可開交!”老太太說著拿帕子擦了手:“魚兒尚且如此,何況我們?”
蘇悅兒瞧著老太太這般賣關子,只得隨著她的話說:“所以……”
“所以,我們不管怎樣都要為了這口裡的飯而精打細算!”說著老太太看了紅櫻一眼,當下紅櫻便說到:“紅門在鉞國,鄭國,黑齒國以及達爾國四國之內,皆有自己的勢力,但因著紅門乃是神門,是為鉞國國策而存續的,所以紅門的主要勢力還是在鉞國境內。紅門最初只有三大分舵,存在於其他三國境內,而今因著形勢,已經變更為五大分舵,由五位長老各打理一處,這多出來的兩處,一個是在南境與邊蠻之間存在的,主要是因為當年怕悅親王謀反,在肅殺了寧王黨羽之後,各處分出來的人,便組成了新的分舵存續在此,以防有變;而另一個嘛,還不能告訴你,因為那個分舵,只有紅門當家才知道她的存在。”
蘇悅兒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心說:這些關子你們就賣吧!
老太太沒出聲的看著蘇悅兒,紅櫻則繼續言到:“紅門所知的五大分舵裡,上下掛的上名號,有著可亮街身份的就有大約五千人,而各處手下還有不能亮街的,以及專門做事善後的人,這些人據估算下來,我們紅門只怕有一萬三千人。”
“確實不少!”蘇悅兒聽的有些咋舌,心中更覺得這差不多就是一股部隊。
“是啊,不少!”老太太此時開了口:“我紅門各處都有自己的生意,各分舵也能供給一舵的開銷,
日耗不小,基本上也各處是持平,偶有結餘,也都有個分舵作為週轉的銀兩以備不時只需。
我是紅門的當家,也是白家現在的家主,白家做的生意當年可是借了紅門的人脈,而我白家自成世家起,我每年也會拿出白家二成的收益貼進紅門算作回報,是以紅門上下還得運轉,未見頹勢,而我手裡也有些銀兩能做事。可是,你也看到了,這一年多來,各處角力,各方週轉,我白家的錢那是花的如流水,名頭越響,這打秋風的就越多,嫁女的有盤算,娶兒媳的想刮撈,就連不相干的世家,也都在為了利益之爭,相互覬覦,或聯手,或觀望,或已出手!而恰逢去年是災年,年裡進項大減,加之之前大爺那批軍糧的丟失,我們白家雖不至於掏空底子,但至少也傷了元氣,這使得觀望者內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