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於是蘇悅兒便看到任安悶哼一聲倒地,繼而嘴角流出了鮮血來。
“哼,在我面前欺負她,你這是找死!”太子爺撂下狠話,那任安卻抹了嘴角的血爬了起身看著蘇悅兒道:“我當你和我一樣落寞無助,誠心邀你一路,卻不想,原來你是有良人相伴啊,既如此你何必還對那白家大爺死心不改?這位如此疼愛你,你總該珍惜眼前人吧!”
蘇悅兒聞言一愣心道這任安說出這麼一番話做什麼?但再瞧到他斜眼注意太子爺的神情,便是恍悟他那離間之心,正要開口喝斥他兩句,太子爺卻開了口:“你不必來激怒我與她反目,她對白家大爺死心,我聽了正歡喜,若不趁此表現一番,如何抱得美人歸啊!”說著竟是伸手摟上了蘇悅兒的肩。
於是這一刻石化的不止蘇悅兒一個,包含紅綾,冰紅還有那老太監都一起石化掉了。
“好,好!”任安笑著看向蘇悅兒,退了一步輕言道:“我果然是自取其辱,不過,姬姑娘,你可還記得你為何不嫁嗎?”
這麼一個問句,直接把蘇悅兒從石化狀態震成了痴呆狀態,而太子爺的眼一眯盯著任安道:“你難道和她是舊識?”
任安眼神裡透著一絲嘲笑之態:“我可高攀不起,與她也不過一面之緣得她一點銀子活命罷了!”說著他咳嗽了兩下:“只是姬姑娘當時雖酒醉卻對在下說了一句話,如今看來是絲毫不記得了。”
“我說了什麼?”蘇悅兒一臉緊張的問著,太子爺沉默未出聲,只瞧著那任安,於是任安一笑,往一邊走了兩步衝著蘇悅兒做了個招手的動作,於是蘇悅兒只能上前,不過她已有防備,若任安對她不軌,她也會保證當場扭下他的腦袋。
任安笑著幾乎是附上她的耳朵,用蚊蚋之聲輕言:“那日的觀音廟裡,與你顛鸞倒鳳得了你身子的人是我。”
蘇悅兒一驚,死盯著這傢伙在努力的消化這個資訊更想判斷這個真假,而此時那任安笑著又輕言到:“你說過,你是一個不該存在於世的生命,卻偏偏骨血金貴,既然別人將你視作無物,帶給你的只有傷害,那倒不如做一粒泥土……”
蘇悅兒驚的張大了嘴,而此時那任安笑退了兩步大聲說到:“其實我沒想控制你,我只是和你說的清楚,我們本就是一路。”說完便是掉頭自己就那麼走了,連紅綾這個他都要殺了的人也不管的走了。
“他和你說了什麼?”太子爺瞧著任安走了便湊到了蘇悅兒的跟前,蘇悅兒卻沒說話反倒是盯著那魏老太監,她擔心任安的話,他已經聽到。
而魏老太監注意到蘇悅兒的眼神便是垂了眼皮默默無語。
“你說話呀?”太子爺追問著,蘇悅兒看了他一眼:“當初我是用何種理由求你去的?”
太子爺一愣,臉上浮紅:“那個混帳理由……”
“說啊!”
太子爺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大家都十分自覺的後退數步,連紅綾都退開了。
“還不是你說要我不去幫你求得准許,你就要鬧的別人誤會你和我……哎!”太子爺說著嘆了口氣:“不會你和這傢伙還牽扯了什麼吧?”
蘇悅兒此時已經亂的不行,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樣的理由來應付過去,而也許是老天爺幫她,此時一個她並不認識的下人跑到了太監的跟前嘰咕了幾句,於是立刻老太監說到:“爺,鴛鴦姑娘找到了!”
太子爺聞言便是立馬就不管姬姑娘的這些事,竟是當下邁步就走:“是嗎?走!”
蘇悅兒一時尚愣,又看到了老太監那張臉,當下便怕太監把聽到的給太子爺說了。畢竟這種事要是皇上知道了,自己這個私生女已經和這人已經有一腿的話,又怎麼會把好處撥給她?於是為了不影響大爺的算盤,她直接大喊到:“我也要去!夏冰你給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