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辦法。帶著你們的魔劍士和施法者們,與我們一起突襲到最下層。
幫我們救出伊利丹大人,我們就信任你們。
否則,我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會去蘇拉瑪。伊莉薩娜,我的姐妹,你是站在哪邊的?”
奧圖裡斯問了句。
麥蘭杜斯身旁的伊莉薩娜·拉文凱斯毫無猶豫,接過同伴丟來的戰刃,抬起手腕,就將利刃抵在了魔劍士背後。
她啞聲說:
“在一萬年前,我父親被卑劣的艾薩拉派來的刺客暗殺時,我就發過誓了,我會永遠追隨伊利丹大人。
只要大人一聲令下。
不管是蘇拉瑪,還是艾利桑德,都將是我的敵人!我們是伊利達雷,我們是伊利丹大人的僕從!”
這個堅決的回答,讓魔劍士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
他很能打,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他並不畏懼任何一個惡魔獵手,而且這些傢伙很虛弱,但現在的問題是,眼前的十幾個精銳惡魔獵手同仇敵愾。
一旦發生衝突,他最多幹掉一兩個,就會被獵手們的戰刃砍成肉泥。
那些住在樹林裡的卡多雷野精靈們說的不錯。
這些惡魔獵手們,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的瘋子!
“我當然會幫你們,我會證明蘇拉瑪的誠意。”
麥蘭杜斯咬了咬牙,摸出一塊魔法石,丟給了對面的奧圖裡斯,說:
“捏碎它,就能發出訊息,召喚兩位正在外界主持作戰的傳奇奧術師前來支援,這個誠意,夠了吧?”
“呵,一會再看吧。”
受難者冷漠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毫無猶豫的捏碎手中的魔法石。
這一幕衝突與妥協,完整的落在了不遠處,躲在角落陰影裡的布萊克的注視中,海盜這會緊皺著眉頭。
顯然,他對事態的發展很不滿意。
“伊利丹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群死忠的?一萬年了,對他還是如此忠心耿耿,真是讓人羨慕。這種事肯定有訣竅的吧?
雖然伊利達雷以後也會分裂,但那是組織大了沒辦法的事。
也不知道一會和蛋哥聊天的時候,他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才能成為像他一樣成功的領袖。”
布萊克披著能加強隱匿,減弱存在感的守望者披風,躲在角落的陰影中,在影子的遮蔽下,耳語般的吐槽了幾句。
他當然不是自言自語。
有一位住在他心裡的毒舌壞心眼小姐姐陪他聊呢。
免費的哦。
“那是因為伊利丹·怒風以身作則,為這群因為惡魔入侵而失去一切的可憐人們,樹立了一條足夠遠大,足夠宏偉的目標。
就和你給你那群無能的廢物手下畫餅一樣,伊利丹·怒風也很擅長這個。
唯一的不同在於
他是真的信自己所說的未來,並且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
而你,我的小主人。
你只是單純的在騙人。”
薩拉塔斯在布萊克耳邊悄悄的說:
“不要學他那一套,我不希望自己既狡猾又惡毒,還足夠冷血的小主人,變成一個願意為目標獻身的理想主義者。
那就太沒意思了。
像伊利丹那樣的理想主義者的下場,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腹背受敵,孤獨的死於自己的血泊之中。
他的理想太狂妄,太崇高。
崇高到沒有人能理解他,就算是這些自稱僕從的追隨者們,也只是在崇拜他,模仿他,而無法真正理解他。
呵呵,他一定很孤獨。”
“是啊。”
海盜的手指輕輕一彈,一枚虛幻的冰冷鎮魂幣落入手中,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