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黑色的棺木放在了納格法爾號的甲板上,布萊克對眼前由塞菲爾攙扶的風行者媽媽做了個標準又浮誇的精靈禮節。
他說:
“幸不辱命,導師,你的軀體我帶回來了。精靈們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你的軀體保養的非常好,就和活著時候一樣。
你隨時可以迴歸你的身軀中了。”
但莉蕾薩·風行者臉上卻沒有什麼太高興的表情,她這會沒有去看自己的棺木,而是眺望著不遠處的海灘。
她低聲說:
“你恐嚇了我的兒子,還把我女兒傷的很重”
“唉,我理解你現在心情不好,但你可不能胡說啊,導師。”
布萊克頓時瞪著眼睛,理直氣壯的反駁到:
“只是小腿受傷,又刺了她一刀而已,算什麼重傷,我還是專門找的不致命的地方打的。你不能因為和你大女兒談得不好,就拿我當出氣筒。”
就在此時,布萊克那隻一直在監控風行者莊園的“烏鴉使者”,突然尖叫著飛了回來。
它落在海盜手臂上,嘰嘰喳喳的對海盜傳達了某些資訊。
“嗯?”
布萊克頓時皺起了眉頭,他扭頭對風行者媽媽說:
“導師,你的大女兒很不乖啊。”
“嗯?”
莉蕾薩將軍回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弟子。
她並不明白海盜這句話的意思,布萊克嘆了口氣,揉著額頭說:
“奧蕾莉亞調集了遠行者遊俠,正在追捕芬娜那個笨蛋。她們正在往這邊逃,你家大女兒大概是想以此脅迫我把你交出去。
你到底是怎麼和她談的?
為什麼她會覺的一直是我在威脅不讓你離開?
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你們風行者家族內部事務裡的大反派了?
我只是個幫閒的好嗎?
這個計劃從頭到尾可都是你負責設計的!”
“是嗎?我的弟子,難道真不是你在囚禁我嗎?”
風行者媽媽哼了一聲,帶著並不爽快的聲音,帶著一絲遺憾,說:
“我只是實話實說,我告訴我的女兒,我的命運已經與你的船永遠的繫結在一起。或許,是奧蕾莉亞理解錯了我的意思吧。
那孩子還真是不夠成熟,或許剛才我該下手重點。”
“您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說著話,翻著白眼的布萊克,對手臂上的信風烏鴉說了幾句,重新將它放飛,又伸手取過風行者媽媽手邊的黑暗戰弓。
他往海灘邊看了一眼,從背後的箭囊裡取出一根箭,放在手裡摩擦摩擦。
說:
“罷了罷了,幫人幫到底,看看我那兄弟難受的樣子,我就再順手幫他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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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放下來!”
布萊克離開之後,海灘上的事情並沒有結束。
在一片沉默中,被納薩諾斯以公主抱的姿態抱在懷中的希爾瓦娜斯冷聲說了句,瑪瑞斯想要解釋,但只能嘆了口氣,把女神放在地面。
但壞心眼的布萊克造成的傷,讓希爾瓦娜斯根本站立不穩,小腿處的傷口已經徹底麻痺,那是死亡氣息的侵染。
這種獨特的傷勢,讓風行者二姐剛一落地,身形就一個踉蹌,又被眼疾手快的瑪瑞斯攙扶著。
“你別碰我”
希瓦低著頭,用尷尬又帶著痛苦的聲音說了句。
瑪瑞斯只能把自己的戈隆獸骨戰矛遞給女神,讓她當柺棍拄著,今晚的遊俠將軍已經足夠慘了,現在實在不是談話的時候。
聰明勇敢的獵犬荒蕪從背後撲過來,用自己鋒利的牙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