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兩者的力量象徵是一致的,但威能層面確實差的太遠。
而旁聽三位博學者討論自家的信仰根源聽的津津有味的凱恩·血蹄,卻沒想到他們最後會得出這麼一個離譜的結論。
老牛瞪大眼睛,甕聲甕氣的說:
“你們的意思是,我們和暗夜精靈的月神信仰可能是同源的?不會吧?”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卡德加搖頭,耐心的給這個憨厚的戰士解釋到:
“大地母親或許確實是艾露恩,但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觀點,卡多雷那邊也不會因為我的猜測就改變他們的教義。
雖然兩者可能是對同一位神靈的不同描述,但畢竟落在信徒眼裡,那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信仰。
說來也無奈。
但信徒的事,向來不是神靈可以插手的。”
卡德加聳了聳肩,說:
“神無法決定他們在凡人心中的形象,就像卡多雷也絕不會認同牛頭人是他們的同胞兄弟一樣。你若是拿著我的說法去和月之祭祀們說,恐怕你當晚就要被綁在火刑柱上了。”
“沒錯,法師,你的話是一種可怕的褻瀆!”
幽幽的聲音從卡德加身後傳來,不知何時出現的虛空守望者塞拉·月衛冷漠的看著身體僵硬的卡德加。
她說:
“以後不許再說了,被我聽到,就割了你的舌頭!”
“你最好聽話一點。”
布萊克看樂了,臭海盜哈哈笑著說:
“塞拉比你的獸人老婆更厲害,她說要割你舌頭,除非迦羅娜一天二十四小時護在你身邊,否則你就別想逃。”
那不是更好嗎?
卡德加眨了眨眼睛,心裡想到。
如果真能讓迦羅娜一天二十四小時對他寸步不離的話
帶著這樣的想法,法師回頭看了一眼塞拉,後者紫黑色的貓頭鷹戰盔之下傳來的陰冷注視,讓卡德加打了個寒顫。
算了算了,太冒險了。
“嗯?塞拉,你手裡拿的什麼?”
布萊克喝了口酒,注意到塞拉手中抱著一個大箱子,他說:
“那是什麼玩意?”
“我的舊戰甲。”
塞拉語氣平靜的說:
“我要拿去修理一下。”
說完,她後退一步消失在了上方浮動的海水天光中。
幾分鐘之後,塞拉出現在了底艙,在她眼前,躲了好幾天的薩拉塔斯在這裡弄出一個古怪的修理臺,手裡還抓著一把鍛錘。
“快,把你的戰甲給我,時間不多了,我要儘快完成對它的‘改造’。”
虛空精粹頭也不回的說了句。
塞拉·月衛有些遲疑,她看了一眼手裡的舊盔甲,幽幽問到:
“你到底要用我的鎧甲幹什麼?”
“當然是把它修改成更誘惑的樣子咯。”
薩拉塔斯語氣溫和的說:
“你們這套盔甲一點都不性感,如果我要穿上它,就要讓它變的更‘美’一些。你不懂男人心,對吧?
讓姐姐教教你。
男人們最喜歡的永遠不是你脫光的時候,那樣太低階了!那種半含半漏的風情才最能撩動他們躁動的慾望。
如果再能搭配一些奇特的制服,比如月白色的祭祀裙、女騎士的銀色盔甲、法師們的正裝法袍、或者國王的長袍、刺客的貼身皮甲、女僕裝等等,這就會讓那些臭男人們恨不得把眼睛粘在你身上。
比如桑古納爾家族的那套女士戰衣,就完美的利用了這種陰暗的心思。
我覺得這種設計非常棒。
尤其是在布萊克·肖這樣強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