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我們下次再見吧。
如果你來潘達利亞,記得一定要來迷霧酒肆坐一坐,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安蘇閣下來了,我就不打擾了。”
“嗯,再見。”
布萊克對郭雅夫人擺了擺手,目送她帶著自己的黑衣忍者們離開,又把懷裡昏昏欲睡的小魚人丟在一邊,他端起熱茶,撇著嘴說:
“來就來了,躲在那裡幹什麼?是沒臉見人嗎?你說你,好好一個半神不去海加爾山找德魯伊們,非要和一頭瘋瘋癲癲的黑龍和它馴養的黑幫分子混在一起。
這完全是拉低了這個世界的半神們的格調。
它們沒有聯合起來揍你一頓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嘁,我才和它們玩不到一塊去。”
類似於鳥類嘶鳴的聲音從這大廳的窗戶邊響起,隨後就有個披著長袍,充滿了陰鬱氣質的古怪老鴉人從黑夜之風中現身。
儘管不再是之前那走地大烏鴉的樣子,但鴉人形態下的老安蘇確實也有那麼一番陰沉的氣勢。
看它身上佈滿了怪異符號的長袍以及脖子上懸掛的一些不明覺厲的埃匹希斯水晶裝飾品,還有手中的巨龍骨杖的經典造型,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那些如今如過街老鼠一樣四處躲藏的邪教徒們。
尤其是在安蘇抬起頭時。
那兜帽之下只露出的陰鬱雙眼和黑色的尖銳鳥喙很是讓人心頭髮寒,如果是在走夜路時看到了這麼一雙眼睛,90的智慧生物絕對會乖乖的交出錢包。
“你們這個世界是個好地方,各方面都很好,除了那些神經病半神”
安蘇嘎嘎叫了幾聲,抱怨到:
“我按照你的說法,去了海加爾山。
那些德魯伊們還行,對我挺熱情的,但那些半神們就離譜。
哪怕是已經死了也不消停,每天都在夢裡對我絮絮叨叨,勸我重新擁抱自然淨化體內的虛空黑暗,還說我這個樣子很難被自然祝福。
但我怎麼生活和它們一個個有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按照它們的想法來改變我的形態?
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復活我的魯克瑪,又不是為了討得它們歡心,那充滿了秩序氣息的海加爾山也讓我待得很不舒服。
我獨自外出散心,結果遇到了瘋瘋癲癲的卡扎庫斯,我在德拉諾見過那頭離群索居的黑龍,我知道它的腦子不太正常。
但它很真誠的邀請我加入它的‘大家庭’。
說實話,在這座嘈雜的城市裡玩玩陰謀什麼的真的讓我很舒服,這座城市無序且混亂,充滿了讓人喜愛的熱鬧氣息。
只是地精們的城市太過在意金錢的流動,多少散發著難聞的銅臭味,你知道,這些地精城市裡的小偷小摸實在讓人失望。
這庸俗的城市需要更高階的黑暗,更高階的邪惡,更高階的犯罪。
而這
嘎嘎,這正是我擅長的。
我加入了暗金教。
在我的指揮下,那些混亂的暴徒們四處出擊,藏寶海灣的地下世界已是我的囊中之物,而加基森就是我的下一個宏偉藍圖。
可惜,你這混蛋的突然出現擾亂了我的計劃,現在我不得不和那個狡猾的母熊貓人重新對弈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
在這裡和一群黑惡分子鬥智鬥勇,可比我待在被毀滅的阿卡蘭峰林的廢墟里,看那群扭曲的墮落鴉人們互相殘殺有意思多了。”
“這是什麼見鬼的周可兒發言?”
布萊克喝著茶,吐槽道:
“我覺得我現在就應該向影蹤派舉報你這個該死的反社會瘋子半神,但考慮到奎爾薩拉斯海戰之後,我這個守法公民也上了影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