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著時間魔法的塞菲爾是這條時間線的最後一頭青銅龍,她可以不斷的改變時間讓她因此神秘莫測,非常難以對付。
任何情況下都是如此。
假若在她使用時光暴君的“衣服”時遇到她,那麼這個世界90的傢伙都要飲恨而歸,落在青銅龍手裡得到個乾脆利落的死亡真是個大圓滿結局。
畢竟,人家有一萬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別挑戰時間,那毫無勝算。
而吞噬了亞煞極之心又吃掉了尤格·薩隆完成了深淵之容的塑造,超越過上古之神卻又沒有能達到虛空之神的階位的薩拉塔斯女士也不是易於之輩。
她的力量已經在阿古斯大戰中得以展現。
儘管雷德大酋長一直在宣佈德拉諾世界已經回到了正軌,獸人即將重新主宰他們的故鄉,但現在艾澤拉斯的高層和一些活著回來的老兵都知道誰才是那個世界的真正主人。
在戈爾隆德荒野上和大地之下重建的亞基帝國已經初露崢嶸。
儘管蟲群的女主人並非一個想要吞沒世界的瘋神,但以蟲群的發展模式而言,獸人們就算再厲害在那個世界裡也絕對只是個弟弟角色。
要是某天惹得上古尊者不開心,那麼早上發出命令,到晚上吃飯的時候,獸人文明就將成為群星中的一段很快會被忘卻的歷史,沒準連雷德那個蠢貨的頭蓋骨都會被鑲嵌寶石送到上古尊者手中當碗使。
而就是這樣兩位強大的女士,卻在魯莽挑戰寂靜者大人的戰爭中落敗下來。
她們輸得太慘了。
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互相敵視,到中途的壓力艱難聯手對敵,再到最後的丟盔棄甲恥辱求饒,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中。
當然,這段時間被青銅龍女士倒轉了多少次就沒人知道了。
反正在布萊克大人捏著自己的海盜帽笑容滿滿,神清氣爽的離開船長室吹風的時候,他那大圓床上的兩個姑娘已經抱在一起酣然入睡。
呃,說這些事真是太下流了,寂靜者大人才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
他很溫柔的關上艙門,又叼起菸斗準備去午夜的甲板上眺望一下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但剛走出甲板就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正在月下舞劍。
納格法爾號的水手長是世界聞名的大劍聖。
她的威名是透過一場場戰鬥積累下來的,在鳳凰劍聖辭職養老之後,她就是奎爾薩拉斯對外宣傳的標誌性人物。
如果不是這位女士不慕名利,而且和王室的關係沒有那麼親近,那麼逐日者王室好歹得封給人家一個“公爵”的頭銜才能表達出尊敬來。
怒海劍聖女士有個習慣,她會在閒暇的時候練習自己的劍術,不管多忙每天都有幾小時的時間是留給自己的。
用她的話說,在獨自訓練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心神平靜,能讓她好好思考一下世界與人生的真諦。
呃,儘管大家都知道這位女士是一個大笨蛋,但介於她這麼能打,所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布萊克沒有打擾笨蛋姐姐的獨自練習。
他靠在艙室入口邊,叼著菸斗欣賞著夜色下芬娜的“獨自起舞”。
她此時練習的是鳳凰劍術,那標誌性的優雅與飄逸給這笨蛋戰士多少增添了一絲女性應有的嬌弱魅力。
不過今夜的月色不夠亮堂,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於是寂靜者大人抬起頭看了一眼月光,在他的注視中,暗淡的月亮瞬間明亮起來,將一縷銀色的月紗投下,就如聚光燈一樣照在了納格法爾號寬大的甲板上。
芬娜走到哪,那月光就跟到哪。
讓這一幕看起來像極了一位舞蹈演員的傾情演出。
儘管她手中那把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