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真沒騙你。”我嘆息一聲的說道,為什麼不信任我呢?我的臉這麼純潔無比?一看我就知道是好騷年啊,說著我把手裡的禮品盒子遞給了張秘書。
張秘書接過之後,仔仔細細的看了下,真 是腦白金和茶葉,沒有什麼炸彈在裡面?不過,他馬上又問道;“裡面不是什麼毒藥的吧?”
“張秘書,看著我的嘴巴,看著我。”我說道。
張秘書看著我的嘴巴。
“不可能。”我說道,“我不是聽說一把手任菱湖剛上任嗎?所以就買了點禮物來看他的,他不是我們金洲人,想必無聊的時候會想念家鄉的,所以才送一些腦白金給他,茶葉也是我們金洲的特產了呢,你覺得呢?”
張秘書乾笑,聽上去我真的好心好意的給一把手送茶葉來,但誰知道他是騙人的呢。
“安子,你真是一個好學生。”張秘書說道,“我領著你去他的辦公室。”
“成啊,我愁著他的辦公室在哪裡了,在這裡遇見你,太好了。”我嘿嘿笑著說道,拿了禮品盒子,“張秘書,二把手呢?也來上班了吧,最近不錯嗎,看你精神不錯的樣子。”
“一般一般,就是做秘書的活,沒事就和領導去下鄉。”張秘書領著我去一把手的辦公地方。
一邊走,一邊說。
“安子,那個,你是怎麼把燕平的頭顱送到一把手辦公室的?”張秘書低聲的問道,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好像是怕什麼人冒出來。
“什麼燕平的頭顱啊?”我一副很不懂的樣子,“我剛才給一把手打電話的時候,他也說燕平,這個人是誰啊?我都被你們搞蒙了啊。”
張成藝看我一眼,笑了笑,裝,裝,你接著裝,除了你做這個事情,金洲誰敢這麼做啊,你的底牌是什麼呢?
一把手可是金洲最大的大佬了,你這麼挑釁,真的好嗎?如果一把手直接發飆了,一定會叫軍分割槽的人以及特警來“滅’了你的。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張秘書,這個嚴打還沒過去嗎?我最近的一些酒吧和會所都經查被你們警察騷擾啊,沒事就搞什麼襲擊啊我可是有正當的職業照的。”
“這個,不是我管的,我和領導主要管一些經濟上的事情。”張秘書說道,“安子,這個要我說啊,你的那些地方都被一把手盯上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叫人天天晚上去查你的會所和酒吧的。”
“所以我才 給他送腦白金啊,我的客人一個個玩得盡興的時候,他的人就來了,。”我這個倒不是忽悠的成分,昨晚上,花旗和太保給我打電話來著,酒吧會所以及一些公司都被人查了,一個晚上就損失了好幾百萬,有些則是被責令關門調查,說什麼不乾淨。我去你大爺的,那些消防和有關部門也是閒的夠可以的,直接盯上我的地方了。蘇九爺留下的一些高檔會所也被警察臨檢了,搞得客人很惱火,紛紛說以後不來這個地方了。再這麼下去的話,我估計都要關門了。所以才問張秘書嚴打到底到什麼時候?好在鼎盛最大股東的身份現在沒有暴露。不過蘇九爺也真夠聰明的,暗中控制了幾個私人公司,都是以股東的身份來參與的,所以,這些就是我的底牌。
我先試探一下一把手的情況,如果他同意和解的話,我也好好說話,他要是不好好說話,那麼,我們就過招唄。
你有有關部門,那我也有自己 底牌。
“這就是一把手的地方。”張秘書低聲的說道,“安子,千萬,千萬,不要亂來,我先走了。”
“行,你忙著,改天我們喝酒去。”我笑著客氣的說道。
“行,等你這句話。”張秘書笑著離開,他得趕緊去和二把手說這個情況去。
張秘書很快的就來到了二把手的辦公室,二把手居然在招呼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