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難看見她這樣女人氣息濃重的小動作:“唉,如果我也是老王,該多好。”
石澗仁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往裡走:“這說明你還是在乎別人的眼光。”
洪巧雲在他背後做了個翻白眼念念叨叨的鬼臉,跳著轉身把鐵門關上,也隔絕了好多偷偷看見她做鬼臉的目光!
天啊,讓一貫氣勢逼人的洪巧雲做出這樣熱戀中的表情,哪還有什麼可爭議的!
現在關上門指不定裡面在幹什麼翻雲覆雨的事情呢!
所有人都會這麼想!
連王汝南第二天中午叫住石澗仁一同去食堂吃飯,都這麼提醒他:“雖然我知道你心懷坦蕩,但這是個現實的社會,人總是要在這個社會規則裡面生活的,對不對?”
過於驚世駭俗的標新立異,那就是挑釁整個社會規則了。
050、我就是有點賤,不可以麼?
沒有人去考察這一男一女之間說過什麼,實際上在幹什麼,僅僅是根據推測和臆斷,就眾口鑠金的把事情落定了。
第二週的課程結束,石澗仁雖然沒有拿到楊澤林那邊的工資,好歹兜裡又多了三四百塊錢,洪巧雲還不敢多給,不過她倒是測試出來這年輕人確實是沒什麼自卑心理,或者說自尊心都沒多少,該拿的拿了那就行了,根本就不怎麼在意,所以呆在她那都按時計費。
然後接下來四天,石澗仁又歡天喜地的跑到市裡面逛街,這一週他還專門去了動物園,整整七八個小時的開園時間裡,挨著把所有籠子圍欄裡的動物都瞻仰了一遍。
大城市這點就是不同,連狗熊河馬這些傳說中的動物都能看見,更不用說生來就是為了賣萌的熊貓,石澗仁結結實實的開了眼界,這一天難得沒有跟人接觸,只是在兒童樂園外面撿到一個跟父母暫時走丟的孩子,他就蹲在那逗小孩子玩了大半小時,直到驚慌的父母找過來,別人也沒多感謝他,還帶著懷疑的目光告誡孩子別隨便理睬陌生人。
反而是孩子臨走笑眯眯的跟他說大哥哥再見。
然後從動物園到美術學院的五六公里距離吧,石澗仁悠哉哉的自己走回去,就好像小學生放學在路上到處磨蹭遊蕩一般,兩個多小時抵達茶館的時候,天色都黑透了。
那些戴著有色眼鏡揣測的人,可能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現在依舊睡在這間破敗的茶館長椅上,全靠一張地攤上買來的毛巾被禦寒,黃老頭和肖阿姨依舊把他當成普通的棒棒,只是這天看他做清潔的時候,有點納悶的說怎麼晚上到茶館來畫速寫的大學生越來越多了。
石澗仁只是笑笑。
庸人自擾罷了。
他依舊平靜的到教室上課。
這一週開始,很明顯班長已經安排了人做清潔,週一早上的教室裡面地上乾乾淨淨,每個學生的畫板上也乾乾淨淨,換上了新的白色畫紙。
楊澤林給石澗仁示意:“這周我們的新課程是畫全身裸模,沒有問題吧?”
石澗仁愣了一下:“要脫褲子?”
楊澤林點頭:“全身裸模的價格會高一些,每個課時十八塊。”
石澗仁乾脆的拒絕了:“那不可能,我沒法接受脫得光溜溜的站在這裡被人看著畫。”
對話是在教室裡的,學生都在各自整理自己的畫具跟削鉛筆,不少學生都關注著這邊呢。
楊澤林勸說:“這有什麼不一樣,反正都是做模特。”
石澗仁比他能說:“人是有羞恥底線的,遮羞也是有底線的,老實說要不是做棒棒為了減少對衣服的磨損,我連上半身光著都覺得很不禮貌。”
楊澤林想嚇唬他:“那你這個就不好完成整個課時,沒法拿到報酬,還耽誤了教學安排。”
石澗仁不緊不慢:“來的時候,你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