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什麼的?”
吊兒郎當那個原本在試圖從副駕駛玻璃看後面坐了誰,現在也走過來,有種包抄的味道,齊雪嬌只是冷眼看看,雙手抱在胸前,理論上來說,這是個很好的掩飾動作,掩飾她隨時可能動手的起勢。
只是她往往忘記了這個動作也把她本來就有點醒目的胸口抬得更惹眼,一臉痞氣的那個都忍不住有個咽口水的動作!
齊雪嬌更厭惡了,眼神不善的盯著對方。
如有實質的眼光還是逼得這個男人只有抖抖肩膀應對:“我是治安消防科的,你們消防設施不過關,要罰款!”
齊雪嬌有點詫異的轉頭看了看倉庫,偌大個空蕩蕩倉庫除了四壁就是屋頂,除了用輕質隔板在這個門口角落隔了個臨時辦公室出來,其他現在都是空著的,一點物品和設施都沒有,這需要消防?又或者說誰會在這個地方裝消防設施。
身為軍醫,她還真不瞭解消防,也不清楚治安消防科是個什麼設定,是不是應該有軍人存在,但眼前兩人的做派她就覺得不對:“把你們的證件拿來我看看。”
吊兒郎當的那個在側後方,沒看見她的臉跟胸,漫不經心又充滿挑釁:“你說看就要看?你是哪根蔥,懂規矩的可以私了,等有關部門把罰單開下來,那就是沒有幾萬塊下不來的事情了。”
齊雪嬌終於回頭氣得笑了:“是麼?私了多少錢,罰單又是多少錢?”
一臉痞氣的沒了目光直視,終於肆無忌憚的在面前女人身上週遊一圈:“不著急嘛,先一起吃個飯?你們也是到縣裡來投資的成功企業家,需要我們這些職能部門保駕護航的……”
不諳世事如齊雪嬌也能聽出來對方是想人財兼得,有點難以置信:“你也知道我們是來這裡投資的企業家,這是縣裡面認可的重大招商引資專案,你們還敢吃拿卡要?!”
一臉痞氣變得一臉正氣:“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也是為了保護外來投資的合法權益,給你們營造出寬鬆舒適的投資環境,你看看,這麼大的經營場地,怎麼能沒有消防設施呢,這多麼不安全,我們這是為你們著想啊,我們再怎麼為了經濟建設也不能忽略了安全警鐘……”
無比熟悉的詞語聽在齊雪嬌耳中簡直就是個諷刺:“證件,請出示你們執行公務的合法證件。”
別人根本就不接招:“證件?如果我們出示證件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現在我們完全是本著治病救人的好意來,適當贊助點辦公費用,我們再多交流交流,給貴公司出點主意,這就沒必要花那麼多冤枉錢,以後的工作中也沒有那麼多芝麻大的事情都要煩擾你們的,你們都是賺大錢的,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嘛。”一邊說,還一邊貪婪的把眼光在齊雪嬌的身上游動。
不得不說好像打定主意的姑娘,整個精氣神都變得煥然一新,同樣還是灰綠色戶外防寒服,但整個人就好像寶劍出鞘似的明豔起來,不再是那個低眉順眼推著輪椅的醫護人員,她習慣性的外面厚裡面薄,打底衫還特別有韻味。
這下齊雪嬌已經能完全確認這就是傳說中的敲詐勒索,而且還是打著政府職能部門的旗號,換做其他人可能乾脆轉身而去,她卻上前一步伸手:“證件!你們既然敢穿著現役軍服出現在這裡,我要求你們出示相關的證件證明你們的身份,不然隨便什麼地痞流氓都能假冒相關部門人員來招搖撞騙!”
結果有點出乎她的意料,這個一臉痞氣的男人居然立刻就跟她握手,而且還是雙手上來,一手握住另一隻手就蓋在手面上往手腕滑的那種,動作極為嫻熟,雖然在醫療過程中跟異性接觸也沒什麼心理障礙,但這一刻齊雪嬌還是有種難言的厭惡,就像她毫不猶豫的就能對石澗仁動手一樣,口中嬌喝一聲:“流氓!”
話音落地的時候,這位應該三四十歲,一百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