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澗仁坦承:“我也是第一次做助理工作。”一進門那空調開得極足的熱浪襲來不說,還蔓延著一股子濃濃的醋味。
轉身的姑娘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到胸口,溼漉漉的頭髮和露出來的雙肩充滿了女性魅力,起碼現在看著後背那翅膀一樣的骨點,還有肩部近乎直角的轉折,都是所謂完美衣架子的體型,更不用說短短浴巾下面的修長雙腿幾乎沒有瑕疵,不過石澗仁只飛快的掠過目光去廚房,那後面有個生活小陽臺,下午做衛生就看見洗衣機在那邊:“這邊是浴袍你先換上,外套衛衣之類我現在給你洗了,內衣……還是你自己洗吧。”
倪星瀾又回到沙發上抱胸坐著,浴巾被二郎腿遮蓋住,倒是把她原本還在花骨朵年紀的****擠出條溝來,石澗仁肯定更不多看,放了浴袍和內衣就去廚房,然後這才看見天然氣灶上的小鍋裡似乎咕嘟嘟的煮開了小半鍋醋?
怪不得這麼大味兒。
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風俗的小布衣撇撇嘴到陽臺上操作,不過一開門外面的寒氣溫差太大了,這讓他連忙出去又關緊,畢竟那姑娘連肩頭都光著呢。
雖然沒用過這臺機器,但聰明的傢伙還是三兩下搞懂了操作,順利的把幾件嶄新衣服丟進去開始全自動清洗,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進去,萬一人家在換浴袍呢,一轉身差點給嚇得魂飛魄散。
話說下山以來石澗仁就沒有被嚇得這樣,陽臺玻璃門上,穿著厚絨浴袍的倪星瀾面無表情全身貼在上面,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
那種外面沒燈的昏暗角度看見裡面的剪影暗色,關鍵是那表情和披散的頭髮,真是嚇死人了。
以石澗仁的清淡都忍不住使勁捶了兩下胸口才去開門,也許這個反應太過逼真滑稽,倪星瀾終於笑了下,但立刻恢復:“這裡是誰家?一個單身女人跟你什麼關係?”
石澗仁趕緊關上門:“你縱然在情緒很不好的時候,還是忘不了八卦?可以把灶臺的火關了麼?”
倪星瀾才解釋一下:“我奶奶教的,一般到了不熟悉的地兒,覺得不乾淨就熏熏醋,這女人是誰?我看也風流得緊。”一邊說那嘲諷的味兒又出來,只是配合在滿屋子醋味裡,怎麼都沒了原來的氣勢。
石澗仁根本就不熟悉洪巧雲這幾居室的房裡有什麼:“一位美院的教授,你借宿人家這裡,廢什麼話,要不就去住酒店。”
倪星瀾回到沙發上盤坐,但浴袍下襬一岔開,可能兩人都忽然意識到下面什麼都沒穿,都把目光挪開,倪星瀾的聲音更鎮定一些,因為盤好腿先哼了定調子:“搞藝術的就沒什麼清白人!”
對付年輕姑娘,石澗仁還是有戰鬥力的:“這屋子裡就我不是搞藝術的。”
倪星瀾立刻就把沙發上的抱枕給石澗仁砸過來,石澗仁接住:“有事說事,到底是來散散心還是躲清靜的,別憋了一肚子火憋出病來,不然我送完衣服就該走了。”
倪星瀾卻問:“你不住酒店住在哪?”
石澗仁不遮掩:“你們走了,免得酒店高層主管都盯著我,我就找了家奶茶店住店裡清靜看書。”
倪星瀾確認:“你一個人?”
石澗仁點點頭。
倪星瀾又嘲諷的哼一聲,不過沒有繼續加大火力,而是調轉方向:“你真的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
石澗仁皺眉:“我們孤男寡女的在這裡說這個不合適,哪怕我是你的經紀人,其實也不是助理,看來我真的該幫你儘快物色一個助理。”
倪星瀾的眸子閃爍得真如星海波瀾:“其實以前那個酒店小總裁長得還蠻乖巧的,你都沒動色心?財色兼收啊。”
石澗仁其實一直站在茶几對面的,目光集中在對面少女的面部,而不是白色浴袍領口:“我想我做你的經紀人,就是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