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經歷了在平京和航班上短短的交鋒衝突,耿海燕真的搬進石澗仁在市中心的那個小公寓,然後基本不照面的開始到海燕食品商貿公司上班了。
初期幾天在辦公室全都是看檔案和報表,然後到江州市區的幾家奶茶店考察,不乏跟著營業員一起上班賣東西的行為舉動,特別是學校周圍的店鋪跟電影院的店鋪著重嘗試,十來天以後就開始出差,和林嶽娜把之前全國各地巡店的工作一分為二,開始那種最辛苦的挨個城市跑。
這些細節是柳清從林嶽娜那裡知曉的:“吳迪說耿小姐還找他諮詢了關於食品公司資金調動許可權的問題,她作為大股東其實目前是沒有實權的,總經理還是林小姐,對嗎?”
石澗仁只饒有興致的把耿海燕轉悠過的店面分佈看了看,再對照地圖上問問她正在哪些城市區域出差,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回頭讓吳迪起草一份授權書給我簽字,我的股權部分也授權給耿女士調動決議,這樣她自己也能任免公司誰掌權了,反正目前就三五個管理層人員,我很好奇她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
老實說他還準備好好的跟耿海燕談一次,再把目前酒店、網路公司以及裝修公司一系列的發展狀況都用來刺激一下這個小妞,看能不能徹底把她激發了,誰知道當天晚上過後,耿海燕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看上去重新找到自己的定位了,這點真是讓他有些喜不自禁。
柳清只能偷偷的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撇嘴做鬼臉,她現在越來越愛幹這種事情了。
石澗仁快速的把手裡的幾份檔案簽署以後,柳清已經把幾件衣服給他整理出來掛在了門邊:“好了,還有半小時,嘉賓陸續都會抵達了,你還是要先下去接待。”
看秘書抱了檔案出門,石澗仁才溜達到書架後面休息間換上比較正式的襯衫領帶和西褲,平時石澗仁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的休閒服裝,只有要見外人的時候才這樣人模狗樣,柳清再進來卻突然聽見臥室那邊“哎呀”一聲驚呼,連忙跑過去:“怎麼了?”
石澗仁卻在那磨砂玻璃的衛生間裡關得嚴嚴實實:“沒事沒事!”
柳清嚴謹的靠在門邊:“到底怎麼了,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叫。”
石澗仁躊躇一下,穿好衣服才出來,然後費勁的捲起襯衫短袖,就在他挺結實的肩頭肌肉上,赫然一圈黑色碎米齒痕印!
柳清還驚奇的抵近觀察好一會才吶吶的懷疑:“是……耿女士咬的?”這個非常官方的稱呼是石澗仁開始的,總不能叫耿股東吧,柳清也覺得這個名稱很有距離感,算是熱烈擁護者。
石澗仁艱難的側頭觀察:“是啊,在平京見面埋怨我沒有去看她,重重的咬了一口,關鍵是這……”難得照鏡子才看見,真是嚇一跳。
柳清哭笑不得的再湊近些分辨:“上了什麼****?我看看,是不是跟刺青一樣的原理,她上的?”還拉著石澗仁到光線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前。
石澗仁要艱難回憶:“當時,好像是拿了什麼在幫我擦,還以為是止痛的呢,當時我在車上看外面……”
柳清最後只能徒勞放棄:“回頭幫你問問保健醫生能有什麼辦法消除吧,唉,我完全能體會那位耿女士的心情,有時候真的是很想咬你兩口!”
兩人離得很近,柳清的小圓臉就搭配標準的直順長髮,沒有任何花樣的ol套裙穿著,可這會兒有點小呲牙,白花花的小牙齒讓石澗仁覺得竟然有些耀眼,而且還有兩瓣小兔牙,就是前面兩片門牙比較明顯。
再大點可能就是大板牙了,可柳清這隻能算是兔牙,有點俏皮可愛的那種,發現石澗仁盯著她的嘴看,連忙收斂回去變成清冷模樣,怪不得平時她都喜歡抿著嘴做高冷狀:“看什麼看,沒看見這是個人缺陷啊,一點沒禮貌!”
石澗仁得忍住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