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衡山一間偏僻客棧的客房中,房門緊閉,三位身穿紫衫的大漢分坐在一張桌上。
“陸師弟,這劉正風與那曲洋之事是否已經查清楚了?若是兩人真的有勾結,咱們就在此事上大作文章,最好能以此為要挾,迫使劉正風不能金盆洗手,並將他成為咱們手中的一顆棋子。”說話之人是個胖子,肚子如彌勒佛一般的鼓起,只是他的相貌卻一點也不和善,長得橫眉豎眼,看起來十分兇悍。
若是有五嶽劍派其他人在場的話,肯定一眼認出此人便是嵩山派排行老二的託塔手丁勉。
這一次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雖然邀請了五嶽劍派的各個門派,可是嵩山派卻只潛了幾個二代弟子前去參加。別說是掌門左冷禪,就連真正有身份的嵩山十三太保也一個沒到。
可任誰都沒想到的是,這偏僻的衡山客棧房中,排行二三四位的嵩山太保居然悉數到場。
“丁師兄放心,據我們安插在衡山派的探子回報,這劉正風與那魔教長老曲洋過從甚密,交情不淺。只不過可惜的是,兩人所交往之事似乎與江湖紛爭無關,好像僅僅是談論一些音樂上的事情。”這人身材矮瘦;目中卻是精光熠熠,一看便知是內功精深之輩,正是嵩山仙鶴手陸柏。
“哼,不管這劉正風與那曲洋交往有何目的,只要咱們死死抓住這與魔教勾結一條,已能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說這話的人便是身材高大的大嵩陽手費斌。
“費師弟說的沒錯,只要咱們擰著勾結魔教這一條不放,就不怕他劉正風不就範。可是,這劉正風畢竟是江湖成名之輩,我怕他到時候礙於面子,仍舊鐵了心要金盆洗手。所以,必須還要做好第二步計劃,以策萬全。”丁勉沉吟一下,便是緩緩說道。
“丁師兄儘管放心便是,咱們前去觀禮的十二位弟子已經在劉府中潛伏好了,而又有四十八位弟子也將在今夜偷偷潛入劉府。有了那十二位弟子的接應,相信另外幾十位弟子也能成功埋伏。等到明日大典開始,只要咱們訊號一起,定能將劉正風的家眷和親信一網成擒。”陸柏得意洋洋的說道。
“陸師兄真是考慮周全,咱們這般雙管齊下,就不怕他劉正風不聽咱們的號令了。反正這衡山一派的權力現下幾乎都掌握在劉正風手中,而那莫大僅僅是個擺設罷了。到時只要收服了劉正風,隨便找個由頭將那莫大的掌門之位奪了去,那衡山一派就真正成了咱們嵩山的了。”費斌頗為興奮的說道。
三人商議了一會兒嵩山派的事後,便又隨意談了一些江湖中的大事情。
這個時候,只聽陸柏忽然頗為神秘的問道:“費師弟,聽掌門師兄說你在福建暗中觀察青城派的時候,碰到一個會使辟邪劍法之人,此事可否當真?能否將此人引薦給我二人瞧一瞧?”
他們三人各有分工,直到今晚才第一次碰頭,費斌自然還來不及跟兩人說關於張揚逃脫之事。
“兩位師兄有所不知,此人的確是會使辟邪劍法,原本在福州之時……”費斌苦笑著將張揚假意歸順和意外偷襲他的事情一一道來。
“這就奇怪了,費師弟以禮相待,而且還許了嵩山十三太保這般重利於他,更沒有半分相逼。可此人卻為何突然偷襲於你?”丁勉面露疑惑之色。
這個時候,只聽陸柏‘嘿’了一聲,轉過頭問費斌道:“費師弟,那會使辟邪劍法之人是否名叫張揚,做一副書生打扮,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
“陸師兄,這張揚賊子正是這副打扮,難道師兄見過此人?”費斌驚異的問道。
“倒是沒有見過,只不過,我今日在部署弟子打探訊息的時候,偶然聽聞了一件事情。兩位若是聽了這個訊息後,這張揚偷襲費師弟的事情恐怕就說得通了……”接下來陸柏便將今日在群玉院街道上張揚與餘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