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鬱的行李箱被司馬青山拖到衣帽間,一個頂著牆頂的大衣櫃裡面空空蕩蕩,這是特意為易鬱留的。
看著司馬青山替自己拉開行李箱,一一拿出裡面的衣服用衣架掛好放在櫃子裡,易鬱一直沉浸在豪華大公寓裡的思緒才終於被重新拉回來。
他臉頰通紅地走到司馬青山旁邊,伸手拿過司馬青山正準備放進收納櫃裡的小內褲揉成團捏在手裡,遲鈍地說道:「我、我自己來……」
聞言司馬青山嘴角淡淡一笑,說:「害羞了?」他的眼神很犀利地看向易鬱,不過易鬱的心思沒有在這上面,並沒有及時領悟到這抹具有深意的眼神。
易鬱蹲下身體,拿出自己的貼身衣物塞進自己懷裡,另一隻空著的手推搡著司馬青山,嘴裡說道:「我的東西不多,自己整理就好,你先去忙自己的。」
司馬青山輕輕地「嗯」一聲,看了看自己七七八八掛好的衣物,行李箱裡面已經沒有多少存貨了,側身給易鬱讓位置,自己則走到門口倚著門框看背對自己的易鬱。
易鬱以為司馬青山出去了,礙於害羞,他也沒回頭看,自己低著頭把懷裡的衣物放好。
等全部整理好之後,一轉頭,就對上了司馬青山等待已久的眼神。
「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司馬青山說道。
易鬱呆愣愣的,眼神裡帶著花痴,痴痴地望向司馬青山。
啊!談個帥氣的男朋友的壞處就是——你時時刻刻都需要人工呼吸!
而談個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的壞處就是——你時時刻刻都有進icu的風險!
易鬱特別沒有出息地舔著臉走過去,主動地牽起司馬青山一直放在身側的手。
司馬青山看著他眼裡閃爍的星星,那明亮的眼裡,是許久不曾見的星辰。整個人從身到心地得到荷爾蒙上的滿足,此刻的他身心愉悅,有一種想把易鬱壓在身下蹂躪的衝動。
不過,還沒到時間,他可以再等等!
樓下的飯菜看著很合胃口,不管是從菜相上還是從味道上,都是一絕的手法!
易鬱吃完挺著腰桿被司馬青山拉去觀看自己的畫室。
一開啟畫室的門,易鬱就震驚了!
這、就是有錢人嗎?
這間畫室快要趕上他們的教室大了!
右側一整面的牆是兩個巨大的落地窗,光線一照就是一整天,左側的牆上空白一片。畫室的裝修採用的是暖色調,與外面的冷調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馬青山走到中間,回過身對易鬱說:「窗戶開大點,當你沉浸在畫中世界的時候,不會感到很壓抑。左側的牆都是留下掛畫的,以後畫好了可以直接掛上。詢問了建築師和我一個畫師朋友的意見,他們都說,畫室能大就大,這樣對於畫畫的人來說,會是一種享受!」
易鬱很開心,開心到腿發軟。
他能感覺到自己朝著司馬青山走過去的步伐都是輕飄飄的。
他真的沒有想到司馬青山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
在快靠近司馬青山的時候,整個人就被他伸手拉入懷中。
司馬青山下巴輕輕抵著易鬱的頭頂,突然輕笑一聲:「易同學,你的心跳,很大聲哦!」
易鬱雙手環抱住司馬青山健碩的腰,悶著聲音說道:「謝謝……」
話都沒說完就被司馬青山打斷。
「不想聽謝謝!」
易鬱啞然一笑,他從這句話裡面聽到一些些生氣的意味。
他推開司馬青山的懷抱,微踮起腳跟,一個比蜻蜓點水還輕的吻落在了司馬青山的薄唇上。
司馬青山眉目一挑:「還挺會!還以為你是個小白兔!」
易鬱立馬扯去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