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準備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他低聲說著,說完就轉身離去。他能做的了,僅僅是這些而已。
軒轅卿塵將夜景瀾拋在床上,冷眼看著她痛苦的翻滾著,卻不肯在他面前說一聲痛。握住手腕,銀針在抱著她回來的途中斷裂,半截殘留在手腕上。
倐的,他的手指捏住銀針的斷處,不是拔起,而是一點點往下按去。緩慢的節奏讓他清楚感受著骨肉的疼痛。
從十歲開始,他已經學會忘記痛是什麼感受了,是因為這個女人;多年後,他再一次重新感受著疼痛,卻也是因為這個女人。
花媚奴?你是花媚奴嗎?
他靠近她,用力的將她的身子扳過面朝自己。
“你又想做什麼,就趕緊的!”夜景瀾的疼都覺得要窒息般,冷然的注視著眼前俯身看著自己的男人。
“說你是花媚奴”他不能解釋,為什麼她的言行舉止都和印象中的不一樣?為什麼一向嬌柔的她變的個性倔強,而且身手頗好?
萬般思索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的皇兄桃李代僵,花家找了替身!可是她身上的咬痕還如何解釋?那傷口一看就多年前留下,仿製不了!
“是不是,又那麼重要嗎?”她突然覺得他好笑,一直都偏執於這個問題。“以前的花媚奴早在被賜婚給你的時候就死了,現在的我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被任意擺佈的可憐蟲!”
“閉嘴!”他吼道,不管她是不是,他只知道,她不願意嫁給他一心尋死;她不要他給的寵愛,幾次逃跑,甚至為蘇雲風敢出手傷他;為什麼他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不到!只是停留在原地,用怨恨的眼光恨著他……
端起桌上的藥碗,他陰冷的眼神盯著她。“孤王不會再對你心軟了,因為你同樣沒有心!”說著,他仰頭喝下藥汁,手掌纏繞著她的長髮,將她拉起。同時,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
夜景瀾頭皮被扯起,疼的冷氣直吸,微張的唇上冰冷。接著,同樣冷的藥汁被軒轅卿塵喂入她的口中,舌尖纏繞,推搡著全數的被推入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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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第一次被他這般粗暴無情的對待,確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夜景瀾心新增了另外一種情感。
快要窒息的呼吸,連帶著心口都疼的讓她覺得心跳會突然驟止。身體的疼與其相比,也算不上什麼了。
吻是掠奪性的、那種憤怒,恨不得要將她揉碎毀去的憤怒,在夜景瀾的口中肆虐,順著她的脖頸一路而下,每一下的用力都是她心中的傷、心中的痛!
花媚奴,你居然能讓孤王痛了,那你一併要帶著我的痛而痛……
拉住她反抗的手腕,他冷酷的一笑。“你現在是毒發的時候,哪裡有力氣能再一次的傷到我!”他將夜景瀾的一雙皓腕牢牢的抵在床頭,扯下腰帶繫住。看著青蔥般的指尖死死的握成拳頭,咬緊的雙唇絲絲鮮血滲出。
“很疼是吧,這藥性劇烈,只有讓你試過孤王才能讓秋水去用。”他緩緩的說著,卻將從腰間跌落的瓷瓶扔在床下。
他為她準備了止痛的藥丸,只是看來他不需要!他無心卻想要她的情,怎知她亦個無心的人,同樣的無心哪裡會有情可說。
夜景瀾眼眸中,只有他陰沉的眼神和嘴角殘酷的笑容。
“我的死活對你而言,只不過在於你只是需要我來換取秋水的命,其他的多說無益!”
“對!你明白就好,對於你,孤王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憐惜,若不是你的身子孤王尚且喜歡,怎麼會留你到現在!”
邪魅的一笑,幾下撕扯,夜景瀾曼妙的身體呈現在他眼前。她的青澀與美好,他絕對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身下的人,雖然氣怒卻還是漲紅了臉,將頭偏過一旁。
“看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