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無痕說的,只要是贏哪裡還需要在乎是怎樣的過程。”他眼中如野獸般的光芒閃爍,似乎是在預謀著想要將對手撕碎般。
無痕卻無所謂的聳聳肩,“也對,林元帥你把秋水送到了軒轅澈的身邊,是想作為牽制卿塵的棋子,不過我要告訴你,這麼做的結果對誰都沒有處。”
“皇上的命令,我等不能不從,軒轅卿塵早該就是個死人了,能活到今天就該是偷笑,還有什麼能力在這裡大放厥詞。說起牽制,若是他真的可以狠心,那誰也牽制不了他!”
無痕聽著,拂袖將沾在斗篷上的細小灰塵拂去,似乎有些嘆息著:“既然,你要這麼做,那也沒有辦法了。卿塵今天讓我帶句話,說是許久未見,倒是希望在戰場上決一勝負!”說著上前幾步撿起摔落在地上的虎符。
“你今天來真的以為輕易的就這麼走出嗎。”林宗越騰起的聲音中帶著興奮的殺戮。雙眼緊盯著正不疾不徐戴起風帽的男子。
“你不會這麼做的,畢竟你再是軒轅澈聽話的屬下,心中卻還是想著卿塵一決勝負的,殺了我你也不能消除心頭的舊痕,是吧林元帥!”他回眸一笑,狹長眸中冷到徹骨的寒意讓林宗越心頭一冷。
不假思索的,他的長劍向前直刺無痕的後背,暗箭傷雖然讓人不恥,不過對於無痕這般刁鑽的,也不用管這些辦法。
鐺~~~箭身一顫,斷玉幾截落在上,林宗越的長劍刺空,只是將無痕肩頭的斗篷刺穿,卻沒有傷分毫。無痕束起的髮束散落,地上的斷玉就是剛才用束髮的簪子,他此刻連頭都沒有回。
“看來我又錯了。”無痕不由的苦笑,摸了摸刺穿肩頭衣服的長劍。
“你錯的太多了!”一劍不成,早就被對方看穿,林宗越就此罷休,他最想殺的人該是軒轅卿塵才對。只不過,他看著無痕無論何時都從容淡定,他很想看看是否真的被威脅生命的時刻,他還能如此。
“也多虧你沒有刺中,不然你一定後悔!”無痕邊說著邊掀起帳簾,緊緊斗篷,他的手掌有意無意的抬起,如玉雕刻成的手中,隱約的帶著一抹暗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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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期限眼見就要到了,夜景瀾這裡也準備的差不多,卿塵說過三天後回來接她離開,不過現在他那邊一定會出不少棘手的事情,光是秋水也該讓他費心不少。暗中觀察了幾次,夜景瀾摸清了皇宮中守衛的值班時辰,她要在軒轅卿塵接她出去之前,回到他的身邊。
尤其當她聽見秋水斷斷續續的敘述著她被抓的經過,想來一直虎視眈眈的軒轅澈早就在一步步的逼迫著他們。
將她所有的銀針攤開,黑夜中閃著柔和的光亮,一根一根的將它們放好,握緊針囊,夜景瀾的心逐漸的平靜。
“王妃姐姐,我們這要是走嗎?”
“難道你想留下?!”她的眸子靈動瑩亮,手腳利索的在打點著一切。
“我當然要走!”
“那好,你聽著你同我一起離開,不過一路上你要聽我的話,若是你再敢擅自的行動,我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你丟在宮裡,就是被軒轅卿塵怪罪我也會這麼做!”
“不會的,我知道我害死了很多人……”秋水低了聲音,這一次的再見,她才見識到王妃姐姐的厲害。她在重要時刻的決斷,在某些方面和卿塵出奇的相似。
“你知道就好。”本不想責備她,不過不在事先說的清楚明白,這個被軒轅卿塵寵溺壞的女子,一定會再出什麼事情,她能救她一次,而不能也不會次次的相救。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重要的,直到現在夜景瀾都堅持自己的信奉的原則。
下半夜是睡的最沉的時刻,也是蘭陵守衛巡視最薄弱的時辰,按照她的腳力,半柱香的時刻就能順利出去,不過因為帶著秋水,夜景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