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彷彿停滯的空氣因為她的聲音才緩緩開始遊離,脖頸處軒轅卿塵的手如冰一般,寒意讓肌膚倏的起了一層寒顫。
熟悉不過的眼眸裡,帶著浮冰碎雪,直視著她眼底。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軒轅卿塵慢慢的將手挪開她脖頸,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僅存的唯一的一次!
“秋水,告訴我,景瀾在哪裡?!”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一般的讓秋水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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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兩米、三米……夜景瀾艱難的挪動著身體,朝著角落裡爬去,當手指觸碰到她銀針錦囊時,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還是你好!她拿出銀針,微涼的寒意在指尖,閃動的隱隱銀色光澤讓夜景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好在,秋水沒有派人看住她,以為她中了麻藥就不能隨意的動彈,她哪裡知道花媚奴的這個身體因為試藥,一般的藥物很難完全的控制住她。
緩緩的解開衣衫,她藉著微弱的月色,對準身體各處穴道一一紮針,痛感讓她已經差不多快失去感覺的身體有了一絲知覺。只要下針準確,她就能逐一的活動四肢,麻藥的藥效本來已經漸漸的不能控制她,這樣一來,離開這裡就不是難事。
片刻,她再將銀針取下,按照原樣放回去,為不讓秋水起疑心,這兩天她都是這麼做的,不過這一次她留了一根在手心中。不知道軒轅卿塵那裡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秋水一次比一次的臉色要差。
活動了一下手腳,夜景瀾驚喜的發現手腳比前幾天要靈活很多,她緩緩的站起剛要試著走幾步,外面細微的響聲,讓她警覺起來,來不及回到床上,她隨手拉扯桌布,將桌上的茶具一併的拉下,連帶著身體假意的摔倒在地,嘩啦啦響了一地。
外面的腳步急匆匆很快趕到這裡,“還是老脾氣啊,怎麼樣都困不住你嗎?”女子嫵媚的聲音響起,在夜景瀾身邊緩緩的蹲下。
狹長的丹鳳眼看著她一副狼狽的模樣,只是眼眸裡是她記憶中的一貫的清冷。美,已經到了一種極致的妖嬈,比她當初所見還要勾魂,偏偏這眼神中彷彿的一種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張狂,像極了一個人。
“是你啊,終於肯出來了。”夜景瀾雙手撐著地面將上半身支起,靠在一旁,嘴角浮現淡淡笑意,望著眼前的女子,病態的容顏那抹恨意確實因為她。
“拜你所賜,不過你最終還是落在我是手中。”嫵媚的一笑,她手指修長如瘦弱的如骨爪,伸出在夜景瀾的咽喉處做一個“殺”的動作。
“你敢嗎?!”她側目一笑,“或者說,你還沒有殺我的能力。”
“你該感謝你肚子裡的孩子,要不是這樣我早就對你下手了。”她怨恨的眼神瞅著夜景瀾平平的小腹,突然間詭異的一笑。
“你敢!”夜景瀾笑著緩緩的吐出這兩個字,冷厲的眼眸如刀。
蘇靜婉微笑著搖搖頭,“你別用激將法,我不會再上當的,上一次是著了你的道,讓我差點送命,這一次你休想再從我的手中逃脫!”她用力的將夜景瀾從地上拉起,扣住了她的脈搏。“跟我走!”說著將她拖著就朝外面走去。
秋水這丫頭靠不住,她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因為軒轅卿塵她一直都沒有對夜景瀾下手,居然還想讓她平安的生下孩子,她能等,可自己卻等不了這麼久,不是靠著藥物的支撐,她哪裡有能力千里迢迢的找到林宗越。
“你這個樣,如果不好好醫治的話,估計也支撐不了多久,無痕當初只是給你半幅解藥,你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無疑是找死。”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蘇靜婉,不住的喘息著。
“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比你遲,不看見你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哪裡能捨得死啊。”她笑的詭異,在夜風裡迴盪,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