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她沒有見過的。
不過無痕聽了他們的對話,悠閒依舊的淡淡而笑:“是啊,都是我殺的。”火光映襯著他的臉,蒼白的臉上暈上一層暖色,好似他做的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而不是在無聲無息間除去數人的駭人舉動。
“公子是否要給我一個解釋。”蘇瑾瑜將夕顏拉在身後,緩緩的說道,卻帶著冰冷的質問。
蘇夕顏拉著他的衣袖,“哥哥,這些人原本的打算就是對我下手,無痕出手殺了他們也是因為要救我,哥哥要什麼解釋?”
“夕顏,你跑了幾天該是累了吧,早些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再說。”蘇瑾瑜如寵溺孩子般的輕聲說著,接著讓侍從護送她下去。
“不用我不累,倒是無痕病了,請哥哥準我帶他下去。”她放下蘇瑾瑜的手幾步退回到無痕的身後,纖細的身子擋在他的面前。微微抬起下頜,她有些倔強的瞧著瑾瑜。隱約間,她有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會輕易的就這樣結束。
“夕顏!”蘇瑾瑜詫異她的舉動,夕顏雖然有些刁蠻,卻很聽他的話,第一次她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違了他的意思。
“我說無痕病了,請哥哥準我帶他下去。”她的身子沒有移動絲毫,只是冷靜的重複著先前的話。
“郡主,侯爺找我一定是要事,你也累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不行,你還病了,有什麼等你好了再說。”她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露水重了,郡主還是早些離開的好,等我和侯爺說完,再去見郡主。身為大夫,哪裡能讓自己出事的,不然我怎麼拿侯爺府裡的診金。”他狹長的眸子裡,笑意點點,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將瞳眸中所映入的夕顏的身影鍍上一層亮色。
臨風而立,無痕脫下夕顏的斗篷替她披上,仔細的為她繫上風帽的緞帶。他的指尖寒涼,不經意的觸控在夕顏的臉頰上,她伸手拉著他的衣袖,澄清雙眸中的絲絲關切,無痕見了微微點頭表示心領。
“夕顏!”蘇瑾瑜又喊了她一聲,見她有些不捨的轉身回來,按壓住心中不明煩躁的思緒,他吩咐侍從送夕顏上馬車。
“哥哥,明早我要見無痕。”腳步停留,夕顏在他的身邊低聲說著。“不管哥哥要如何的處置我擅自離開侯府還有無痕的事,都請哥哥三思,夕顏在此先謝過哥哥你了。”如點墨漆黑的眸子裡,明亮亮的掠過瑾瑜的臉龐。
“我明白夕顏你的意思,我心中有數。”蘇瑾瑜的心口好似被什麼壓著,有些憋悶的回答。
裹緊身上的斗篷,她輕輕舒口氣,隨著侍從離開。夜風習習間,走到馬車時,有個熟悉的身影等候她多時。
“欽天監也來了。”眼簾突兀的跳動,下意識的她抬手捂住,望著笑而不語的辰逸,蘇夕顏的心莫名的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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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雨突如其來,整個蘭陵似乎都要成了雨城,多少年沒有見過這樣的大雨,將院中的花草都淋的無精打采。
眼前騰起的細白簾子,遮住蘇夕顏的眼簾,看不清窗外的景色,只有從不間歇的雨聲此起彼伏,彷彿將她隔斷在兩個世界中。
“郡主怎麼樣了?”屋外蘇瑾瑜背手而立,瞧著緊緊閉起的房門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下人連忙的回答,“郡主一切都好,東西照樣吃,沒哭沒鬧,不過就是不肯說話。”
“把門開啟吧,我去見見她。”有些無力的揉著太陽穴,蘇瑾瑜還是妥協的退了一步。身後跟著的男子拍著他的肩膀。
“瑾瑜兄,還是告訴郡主的好,不然郡主誤會了你不好。”
“夕顏的個性解釋也沒有用,先進去再說吧。”他苦笑著,邁步進去。
屋內背對他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