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著,隨著蘇雲風起身一起走到門邊,每走一步都牽動著背上的傷口。
門開啟稍許,正好可以容下蘇雲風一個人的大小,她緊緊貼在他背後。
她和他挨著好近,近到可以清楚的聽見他的心跳。這個人的心很平靜,出奇的平靜。
“不需要了,你們都回去吧,不然被大小姐知道你們幫我,會連累你們的。”蘇雲風有些歉意的回答。
家丁互相看了一眼,才恭敬的回答,“那蘇先生忙吧,前面還需要人手。”
一票人走遠了,方小禪也沒有將抵在蘇雲風腰間的短刀放下,上一次的任務被他看見,這一次任務失敗也有他在,第一次說是巧合,第二次再用這個藉口未免不符合邏輯了。
對這個人最好的下場,就是由自己來動手解決。
沒有多餘的時間來考慮,她只是將手中的短刀握緊,低垂的眼眸泛起冷寒。既然決定,她手握的更緊。
別怪我,只能怨你自己不走運,不過死在我手中好過在別人手中……
起到的同一時間,院門被人猛然的推開,人還沒有到,聲音最先傳來。
“蘇青染!”
他聽了喬蕊妮的聲音,只是快速的轉身,在方小禪還沒有緩神過來之際,攔腰抱住將她放在屋中唯一的榻上,一張錦被蓋的嚴實,而他自己是斜斜的靠在方小禪的身邊,正好將她,逼退在角落裡。
屏住呼吸,方小禪整個人呈現戒備的狀態,靜靜的躺在那裡,隨時準備動手。
忙不迭的跑步聲,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見了蘇雲風好好的靠在榻上,她瞪大的眼眸才轉了轉,驚魂未定的拍著心口連連說道。
“你沒事吧!?”
“沒事啊,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她聽了蘇雲風的話,總算是長嘆一聲,一下子坐在一邊。緩緩神才開口:“爹爹的壽宴上出了些事情,剛才府裡盤查,我看完爹爹回來,就想著到你這裡看看。”
壽宴上死的人,身份不明,不過從爹爹的反應來看,不會是件小事情。
因為牽扯的人比較的棘手,所以州府裡已經開始下令盤查所有的外來人士,包括近一年才出現這裡人。
“你還是留在喬家的好,若是你回去了,被州府的人盤問,始終是麻煩。”她有些擔心的說著,眼神不住的望著蘇雲風,希望能到他的肯定。
“我一窮酸的書生,州府不至於為難,不用小姐擔心了,明天一早我清點完這些就離開。”
蘇雲風倒是不擔心自己往後的日子怎麼過,而是身後的這位,隨手都準備出手,若是大小姐再磨蹭一會,難保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喬蕊妮就知道這個木頭會這麼說,只有悶聲哼了一下,“好,你不擔心自己,我替你擔心什麼,明天一早清點出來你就回你的小破屋子去,懶得再和你囉嗦!”說著站起身子不解氣的跺跺腳,一甩裙襬的離開。
直到走遠,蘇雲風才起來轉身對著方小禪歉意的說,“剛才心急,一時間得罪了姑娘,請不要見怪!”退開幾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知道我是女的?!”方小禪眉頭擰起,她的身材在女子中屬於高挑纖瘦,男子的打扮後,刻意的壓低聲音,若不是仔細的看去,不太能發現她是女子。幾年來,殺人不少的她,都沒有人知曉她是男是女。
只是用“夜”來作為她的稱號,她夜晚殺人,定下要殺的人在何時死,從來都是準點不差半分。
“方才知曉,多有得罪。”蘇雲風抱起她的時候,才察覺異樣,不過已經不能放手。
她一雙冷眸中似笑非笑,打量了蘇雲風片刻,“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蘇青染。”
“蘇、青、染。”她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