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再不回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無痕沒好氣的對他吼道。立刻為他搭脈,片刻眉頭深鎖。“你到底用了多少的血蛭?”
軒轅卿塵搖著頭,“我沒有算過。”
“沒算過!”無痕有些急躁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就是服食過全天下的異草,你也只是個普通的人,每天用自己的血來飼餵血蛭提藥,你有多少的血可以折騰?”
“所以我才派人冒著被你罵的風險,讓你提早的回來,”他淡然的回答著無痕。
“嗯,叫我回來看你是怎麼歸天的還差不多!”
“我不是還好好的在你面前嗎。”軒轅卿塵起身拍著無痕的肩膀說道。
無痕閉緊眼眸,深深吸氣,緩緩張開後,才沉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這麼費盡心力的救她,難道就真的是因為她是秋水的藥引?還是有別的?”幽亮的眸子緊緊盯著軒轅卿塵的眼睛。
他的神色有些慌亂,避開無痕的眼神,他慢慢的開口說道:“秋水被折磨這麼多年了,我也因此娶了蘇靜婉,你也知道我一貫不甘心受到蘇家的制約,這一次有了她,不僅僅秋水有希望,而且我還可以徹底的擺脫那個女人!”說起蘇靜婉,他不由的語調冰冷。在孤王面前耍你的那點小心思,還不夠火候!
“卿塵,你別和我繞彎子,我只是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愛上花媚奴了?”無痕緊緊盯著他不放,誓要問清楚。
軒轅卿塵只是背對著他,沒有言語,欣長的背影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愛?他早就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了,如果他軒轅卿塵真的會愛人,那也只是會愛秋水,而花媚奴……眼前浮現的是她種種的神情,那樣的清晰,揮之不去。
“沒有,我沒有愛上她,我也不會愛上她!”他猛然的轉身望著無痕,笑容卻苦澀。“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間不會有愛,就連那個孩子都沒有了。從今以後,她只是我奴!”
“只是你的奴隸?”無痕嘆息道,“好,那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事情,你就當隨意的聽聽。”
“是什麼?”軒轅卿塵聽他的口氣不對,小心的問道。
“我剛剛去看了花媚奴,她雖然能活了下來,但是因為你的緣故,她以後會比死都要痛苦!”
“你說什麼?”軒轅卿塵眼神一變急切的問道,明明大夫都說她沒事了,為什麼無痕會這樣說。
“她餘毒未清,你也沒有弄清楚她病因,病急亂投醫,不僅僅讓你元氣大傷,連她都留下了病根。幾種毒藥在她體內,侵入五臟六腑,平時看起來和常人一般,只是每一次發作的時候,會痛到死去活來,恨不得去死!”
他身子一顫,“無痕,你不是說我的血可以緩解毒性的嗎?”他見無痕沒有回答緊接著問道:“你是有辦法的吧?”他呼吸急促,上前抓住了無痕的手。
“沒有。”無痕搖著頭有些無奈的回答,轉而恢復了平時的淡然:“不過你放心,秋水的藥我已經配好了,反正花媚奴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等秋水好了,你愛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不過……”
“不過什麼?”他現在開始有些恨無痕這樣慢吞吞的說話方式了。
“你若是要子嗣,恐怕是要再納姬妾了。”他明顯的感到軒轅卿塵的手猛的抓緊了自己。“母體的毒素太強,無法清除,估計連受孕的機率都很小。即使有了,也極有可能會胎死腹中!”
軒轅卿塵的手陡然滑落,眼神空洞的望著無痕,半天才囁嚅道:“真的沒有辦法?”他從不知道這幾個字再說了多年後,還是會如此的艱難的問出口來。
“你也知道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欺騙和隱瞞。”無痕嘆息著。
“好,我知道了。”他捏緊了指節,再一次直起身子的時候,冷若冰霜的臉上騰起一股殺意。蘇靜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