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夠了。”
說完與秦昭幾人同門外的黑衣人打鬥了起來。
一襲黑衣、身手也是萬分熟悉。
許榮華總感覺這些人似乎是從京裡一路跟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駱紅衣和駱雲天也現身了。
駱紅衣和駱雲天站在院子裡,冷冷的望著他們,昂天長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臉上的人皮面具突的一下被揭起,兩張完全陌生的臉。
一張黑色,一張白色。
好像黑白無常的樣子。
那兩人對著許榮華他們猖狂道:“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哈哈,駱雲天恐怕怎麼也想不到,他將軍府上的人全都被我們控制了。配合著我們作戲。早在你們喝的茶裡面就下了十香軟筋散,你們今天是逃不掉了,哈哈。”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許榮華暗自的提息,將掌心內的火焰氣息全都凝聚到了掌心裡,正準備一擊即發。
可是她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一陣腿軟。似乎真的如這幾個人所料,她的體內內力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
“你們也不用腦袋想想,駱雲天是一個戰狂,他怎麼會在你們恰好來到此地的時候出現在府中呢,哈哈。”
“那酒館之中的駱紅衣也是你們假扮的。”許榮華問道。
“酒館之中的駱紅衣?”黑臉白臉的殺手兩人對望了一眼,不解的道。
“還有門外試圖攔著我們的駱紅衣,也是假的?”沈磬帶紫陽離去前,冷不丁的聽到了這麼一句話,停了下來。
那黑臉白臉的人對看了一眼,更加不解。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一道清亮的嗓音在此時響起,黑暗中,一道人影頓現。
來者正是駱紅衣。
“酒館和門外的,是我,我試圖阻止你們進來,可是你們非進不可,正好我也將計就計,將這些人引出來。”駱紅衣手持長劍,一襲紅衣,威風凜凜的出現在沈磬面前。
她看向沈磬,冷著道:“你以為我真的是那麼一個放不下的人嗎,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為了作戲,因為我知道這裡的人就數你懷中的女人最笨,她一定會上當的,所以才不想讓她進來,沒料到她如此的個性倔強,非進不可,現在中毒了,怨不得別人。”
沈磬也不計較駱紅衣說話的態度,只問:“你可知道她所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我不知道。”駱紅衣冷冷的回沈磬。
“你們竟敢冒充我和我爹,膽子不小。”駱紅衣長劍指向了其中的一位。
“哼,冒充你們又如何,誰讓你們總是在這邊關死守著,讓我們尊主進犯不得。”那黑臉的頓時有些氣惱。
白臉的立即狠狠的拍了自己同伴一巴掌:“混帳東西,誰讓你把尊主這個名字說出來的,尊主說過了,不許我們洩露他的身份。”
“對啊對啊,尊主的身份很神秘的,我們不能告訴她們。”那黑臉的立即點頭認錯。
許榮華卻懶得聽他們多言。
“紅衣姑娘,剛才多有得罪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是我看不慣紫陽公主,恨她奪了我曾經所愛,所以才會下毒的。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們將軍府的人了,我駱紅衣說話做事從來說一不二,既然說了會斬斷過去與逃磬之間的一切,便說到做到,從此以後不再糾纏,也不會再多生事端,你們不必再因此而生疑,至於紫陽公主,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先帶著她下去。”
駱紅衣長劍一出鞘,頓時,月亮也失去了光芒。
邊塞的月亮又大又圓,好像空懸在空中一樣。
許榮華抬眼望了望,只聽到了一聲奇怪的哨響。
“咦,是尊主在召喚我們,這架還沒有打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