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我……我總是覺的對不住你們兄妹二人,尤其是對不住我那可憐的妹妹。”順子眼含熱淚,“儘管我不是你們受害的直接罪人,但我也有脫不掉的干係。”順子眼睛裡掛滿了抑鬱和傷感。
“順哥,各位其主,是下人的職責,沒什麼可以內疚的。只不過我們選擇錯了主人而已。”兩人從出道談到如今,道場上的恩恩怨怨在酒水的陪伴中,從往事的記憶中被追憶著。
“文凱,實不相瞞,如果沒有你在小吃店惹的那場風波,我興許還不回遇到林強。”順子大口地夾著菜,看來他真的餓的很厲害。
“嗯,話說到這,其實我還得感謝你順哥。”文凱忽然記起了什麼。
“噢!我沒聽明白。”順子疑惑地睜大眼睛望著文凱。
“你練過武術是嗎?”
“只是學過而已。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順子不解地問。
“我從以後的瞭解中得知,小吃店那次,你是故意放過我一馬,不然我早就被你打翻在地,成了林強的暴屍鬼,是不?”文凱似乎有些相形慚愧地說:“當時我還為自己的機智靈敏驕傲過。沒曾想……”
“對,我記得那次你也很機靈啊!話又說會來啦,我和你無冤無仇的,只是做作給老闆和別人看看而已。”
哈哈哈——兩人就這樣,無所不及地敘著舊,話越說越深,竟然忘記了時間。酒逢知己千杯少,情緒一興奮又要了一瓶白酒,待日落西山時,兩人都有些醉意。
“文凱,聽哥一句話,別在喝了!”順子扶起搖擺不定的文凱說。
“不,我沒醉。”文凱似乎有些喪失理智,“我一想到我那慘死的妹妹,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都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惹的禍,不然,他怎麼就會這麼走了?她還是一個花季少女!”文凱泣不成聲。
醉如爛泥似的文凱,被哥哥從計程車裡架了出來。文凱說自己沒醉,堅決不用順子扶,非要自己往家裡走。“這也不是我家啊?”他舉步維艱地向家門走去。
“噢,天色不早了,你就在我這留宿**把如果順子不顧及心裡的內疚,不考慮文凱是他親妹妹的親哥哥,真想把他揹回家丟到床上,隨他去好了。
大概醉酒的人都是一個德**,那種被哄著勸著逼著喝酒的人,酒剛下肚就喊醉了,捂著壋著推著不讓別人再來敬酒,而平常沒把酒,當回事的人,情緒一興奮酒非喝偏了不可,那酒相就和前者截然不同了,說話嘴裡就象含個棗,還高談闊論酒文化,你要是硬勸他別再喝了,那可了不的啦,他不是和你翻臉,就是和你叫板。
“哥,不好意思,還真的有點醉了,別見笑啊!”文凱拉攏著腦袋,感覺力不從心,幾乎是閉著眼睛,東搖西晃地向前挪動著步子。
“文凱,別說那些見外的話,我是你哥,怎麼會笑話老弟吶!好啦,別說了,誰沒有醉的招數,回家睡一覺,酒就會醒的!”順子見弟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急忙伸手去扶住文凱的胳膊。
“哥,你還是送我回自己的家吧,那裡睡的踏實。”
“這你就見外了,你那嫂子外出了。怎麼,家裡容不下你啊?快點走吧。”順子不經意地拽他一把,竟然使文凱的胃口極其難受似如翻江倒海,還沒有來的急蹲到地上,溢位的食物汙漬,便零星散散地滴落到衣襟上,濺到了褲子上。
順子是個注重衣食小節的男人,平常他在家裡,如果哪個地方不潔,他寧可餓著肚子也得把不順眼的地方收拾利落。文凱身高馬大的,順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好容易把他扶到二樓的家裡。他把文凱扶到沙上,扒去被汙漬染髒的衣褲後,將其扔進水盆裡,在衣櫃中隨便找了件自己的衣褲遞給了弟弟。
“文凱,把衣褲換上,你先在這坐一會,待會我把裡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