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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現下她可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著火了,一時之間,她只覺得全身好燙。

“我──我……”她吞了吞乾澀的口水,好不容易才說完話。“還好啦!你問這幹嘛?”

展無極將她拉了過來,將她壓在他的下方。他眨了眨眼,露出難得的淘氣笑意,道:“再教你做好玩的事。”

“喔?”正著迷他的笑意呢,哪知他又開始動手動腳,她臉一紅,忙道:“你──你不能再撕我的新杉子啦!再撕下去,我就沒衣服穿了。”她的話說到這兒就統束了,因為展無極正吻住了她的嘴唇,讓她說不下去。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他在她耳邊誘人地低喃,瞧她又羞又急的模樣,心中不覺一暖。

若有人問他,他一生最珍貴的寶貝究竟為何?一個月前,他定會回答說須找到金鎖,方能絞釉。可如今那金鎖不再重要,對他來說,一生最珍貴的寶貝就是──銀兔兒。對她,有愛、有憐惜、有包容,還有許許多多陌生的情感。如今,他只盼能一生一世伴著她,老天爺助他尋到這珍愛的寶貝,也該佑她一生無災無難。

銀兔兒鼓起勇氣瞧著他,小聲說道:“我也可以親親你的嘴嗎?”

展無極放柔笑意,點了點頭。

她眼一亮,怯生生地伸出雙臂摟住他,小嘴輕輕觸到他的嘴角,然後又鼓起莫大的勇氣碰他的嘴唇。這只是第一步,銀兔兒興奮的想道,這麼好玩的事定要先克服自個兒羞怯的械˙才行。既然他能吻她的全身。那──那她也可如法炮製,吻遍他的全身嘍?那一定很好玩!

至於,這回銀兔兒的新衫子究竟有沒有給撕裂?恐怕仍是老話一句──只有他們自個兒才知曉了。

展有容這下可輕鬆了。自從展無極成親以來,便絕口不再淌亭找金鎖之事,成了十足十的商人。如今除了與白家合夥的生意由他管之外,大多的生意都交給展無極接手。-說起白家,他就想起那迎弟,不覺歎了口氣,信步走到花園散心,哪知正巧撞上了新婚夫婦,本想出面打聲招呼,可那場面能出去嗎?只得躲在-旁,當作沒看見、沒聽見。“為什麼我不能親你?”今兒個銀兔兒穿著花衫,噘起小嘴,直纏著展無極問道。展無極咳了咳,瞪了那些藉機找事做的下人。例如,那長工李三在花園裡拔草,眼角直瞄著這裡,ㄚ頭珠玉拿著一條陳年舊布在胡亂擦拭穿廊上的花欄,耳朵豎長聽著風吹草動;更別提那向來嚴肅的展管事竟公然的站在花園裡,一會兒吆喝李三這兒須拔草草,一會兒又說珠玉丫頭不夠勤快,可銀兔兒一開口,那展管事立即閉上嘴巴,用畢生之所能傾聽他們的對話。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成親不過月餘,這些下人什麼時候都染上銀兔兒的好奇心了?

每天一早,他要出門,這些下人就守在花園等著看好戲,因為銀兔兒總愛在他離去前親吻他,他當然也喜歡老婆的親暱舉動,但那並不代表他願意在下人面前洩露自個兒的感情,否則他威嚴盡失,又如何管這群手下?

偏偏他們成親三十五天來,共三十五次讓銀兔兒得逞,今兒個可不能再如此了,不然這群手下豈不是爬到他的頭上了?瞧瞧,眼前就是好例子。成親之前,這些丫頭下人的,哪敢明目張膽的偷聽他說話?現在是不得了了,當他這主子不存在似的,存心看他笑話,就連從小看他長大的展管事都讓銀兔兒同化了。這情形再下去,展家主僕之分豈不大亂?展無極暗忖:偶爾他也該堅持己見,別再讓情感沖昏理智才是。今兒個定要做到,就算銀兔兒失望,晚上再補償她便是。

“無極大叔,你說話啊?”銀兔兒壓根就沒注意到這群下人,皺皺小鼻,抗議道:“我喜歡親你不行嗎?”每天晚上她就可以親他,為什麼白天就不成?白天她就不是他的妻子嗎?

展無極臉色放柔,愛極了這新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