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誇張的比劃道:“眼角的那顆硃砂痣,在面相學上來說,這可是最最悲情的淚痣,有這種淚痣的女人啊……一輩子都要為情所困。真是可憐。”
天然二也點點頭。不無感慨的說:“她年輕的時候真的是好漂亮,我看過照片的……我覺得比雯雯都漂亮呢。”
“不可能吧……那不是仙女了?”小金驚呼道:“這不現實!”
“真的真的。”天然二突然神秘兮兮的說:“而且阿堅的爸爸也好帥好帥。比阿堅帥很多很多。他和年輕時候的老太太站在一起。只能用天作之合來形容啊!”
王堅呵呵一笑,緩緩掏出錢包,從裡頭拿出一張已經過塑封好的黑白照片:“這是我老爹年輕時候唯一的照片,是我收集遺物的時候找到的。”
其實王堅大部分時間都不忍心去看這張照片,因為這張照片就像一根刺一樣提醒他“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哇!哇!哇哇!”小金拿過照片之後尖叫不止:“天吶。這簡直就是東方的馬龍白蘭度!”
說著,小金瞄了瞄王堅又看了看照片:“你看看你……一股撲面而來的泥土香味。”
“說我土就土麼,別拐彎抹角的說啥泥土清香……”王堅摸了摸腦袋:“我承認,我真沒我老爹帥……但是你也不用這樣啊。”
“難怪會有女人對他痴迷到那個程度。你看這深邃的眼神,你看著優雅的氣質……天吶。”
而天然二看了一眼王堅,並笑著說:“杜拉斯的《情人》裡有一段臺詞我特別喜歡: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時間摧殘的面容。”
小金眉毛一挑:“你是說我膚淺咯?”
“我只是說一個人是不是值得等是不是值得愛,比外表更重要是他更深層次的東西。你我和阿堅都熬不過時間,當我們七老八十的時候,愛情或許已經不是愛情本身了。”
王堅摸了摸頭:“你好深奧……”
而此刻的沙諾娃正坐在沙發上對喀秋莎發脾氣,可喀秋莎卻渾然不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跟自己下著國際象棋,面帶沉思。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喀秋莎微微抬起頭:“Cyan的權利移交,我們必須要進行干擾,不然這會成為我們最大心病。”
“我問你的是,你為什麼要去找他們!你這是要玩死我啊!”
“你緊張咯?你在緊張什麼?”喀秋莎笑著坐在沙發上仰起頭看著沙諾娃:“你還不肯正視你的心麼?你對那個王堅有超越一般的好感。”
沙諾娃愣了愣:“你放屁!不要給我說這些沒用的,他只是個玩具。我有過很多玩具!”
“這個或許不同。”喀秋莎還是那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你就不能想想怎麼狙擊Cyan的權利移交嗎?”
“不,我要讓他做大。”沙諾娃擺擺手:“還有,你憑什麼說我喜歡那個黃皮豬,你這是在轉移話題!”
“好吧,做大也好。但是你確定你以後能控制住嗎?”喀秋莎悠哉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當你發現他已經大到不受你控制之後,你會怎麼辦?”
“不可能,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以後我的私生活你不用管,更不允許去猜測我的想法,你根本沒根據,我是高貴的種族,不可能會去對一個玩具產生感情。”沙諾娃指著喀秋莎:“還有,我不允許你再去找王堅。”
喀秋莎一直看著沙諾娃,看得她頭皮都發麻了,胡亂的擺手道:“下命令,讓加藤狙擊Cyan。”
聽到她下達這樣的命令,喀秋莎才滿意的笑了笑:“你的能力其實非常棒。”
“又跟你沒關係……還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