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二擺擺手,然後用力的跺跺腳:“不用啦,這個陣那個陣,其實都是數學,我現在給你算答案就好了。”
說完,天然二就開始拿出一個大本子開始計算了起來。可計算了半天,卻只剩下被她抓狂畫成渣渣的草稿紙。
然後她又撕下草稿紙,重新算了起來,不過算到一半,她徹底放棄了,茫然的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著正在旁邊等結果的王堅和楊月:“對不起……”
王堅笑著搖搖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我知道你算不出來的。”
天然二一愣:“為什麼?”
“因為這根本不是數學嘛。”王堅呵呵一笑:“這是跟泥菩薩的演算不一樣,這是一種因果律的具象化,沒有具體學過的人。就是神仙都沒辦法。”
說完,王堅往後走了幾步,指著這個小湖:“如果這個蛤蟆嘴是交點的話,那有生門必須有死門有開門,這個活八門是生死休傷杜景淨開的排列。各自成一個八門陣。每一個點都是一個生門,但合起來就各自代表一門。那這個門。不是死門就是開門,我的認知只能到這裡了,如果是死門的話……隨便鬧會出事的,所以得問泥菩薩。”
“這麼複雜啊……”楊月聽的腦子都大了:“這是何等的難纏。”
“可不是。”天然二撅著嘴一臉不樂意:“弄的這麼複雜幹什麼嘛。”
王堅搖搖頭:“不復雜不足以體現高階大氣上檔次。”
而就在這時,天然二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通並聽完之後。表情變得有些古怪,甚至可以說是陰晴不定。
“怎麼了?”王堅看著她不太對勁:“出什麼事了?”
天然二僵硬了笑了笑:“有我快遞……”
“快遞……”王堅一愣:“什麼個意思?還有快遞?”
不多一會兒,一輛越野車停在了湖邊的馬路上,然後上頭有幾個穿著印有專線投遞LOGO衣服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從後備箱裡抬出了一個木頭箱子。
“簽收一下。”那人看了看周圍,然後嘆了口氣,拿出單子:“這地方真不好找……”
王堅走上前看了一眼箱子:“誰投的快遞?”
“這我哪知道啊……”那個快遞小哥苦笑著:“不是看在這一筆單子五千塊的份上,你讓誰來都不肯來的,趕緊簽收吧,天黑之前趕不回去我們就得在山裡過夜了。”
王堅哦了一聲,在單據上籤下了名字,而在他簽名的時候,楊月跟天然二已經開始在拆那快遞外頭的木架子了。
這邊車剛一發動,那邊的天然二就發出了一聲驚叫:“阿堅,快來看!”
王堅往過一看,發現這快遞來的東西不是別的……居然是他的專屬武器——乾坤杵。
“我擦叻……”老虎兄突然蹦了出來:“這玩意怎麼來了?太神奇了……”
王堅默默的搖頭:“不知道啊……”
而乾坤杵上面還有一封信,王堅看了一眼老虎兄,蹲下身子把信拿了起來,信上的字跡果然是泥菩薩那飄逸俊朗的顏體書法,不過整張信同時也像極了泥菩薩的風格,因為上頭只有三個字——兩面插。
“這兩面插是個什麼玩意?”老虎兄蹲在天然二的身邊一手摟住天然二的肩膀,仰起頭對王堅說:“孃的,媳婦都瘦了,你奶奶的,你敢不敢少讓她操點心。”
王堅一愣:“跟你有毛關係……”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她瘦了,我也心疼好不好。”老虎兄往地上呸了一口:“你這個孽畜,怎麼一點都不懂心疼人呢。”
“喂……你這算是惡人先告狀,不是因為你,她能這麼奔波嗎?”
看著王堅自言自語的吵架,天然二和楊月對視了一眼,然後裝作沒有聽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