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厲,難以親近,所以才把這第一美男子的封號封給了他。
見他就要發脾氣,無爭撥開他頰邊的黑髮,輕笑道:〃但你比你王兄美多了。〃
這個死肺癆鬼根本就是眼睛瞎了,他哪裡有比他王兄好看?但他卻忍不住笑了,將頭靠在無爭的胸前,嗅聞著他身上的特別香味。〃這麼會說話,用這一招騙了多少人了?〃
〃就只騙你一個。〃
沁飛柳臉上一紅,他輕搥著無爭的胸膛。〃一定是說謊。〃
無爭勾起他細膩的下巴,細細地端詳著他的面容,發現沁飛柳的臉更紅了,無爭輕聲說道:〃那你又騙了多少人?〃
沁飛柳不知要不要回答,他將臉磨蹭著無爭胸前的衣服,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詳盡,他騙過的女人,簡直多得數不清了。
〃不告訴你。〃
〃主人,我進去了。〃阿狐輕輕敲了下房門。
一聽阿狐叩門,沁飛柳急忙地推開無爭,仿若無事的收拾碗筷。
要他在別人面前被這個死肺癆鬼抱著、寵著,他萬萬做不到;不只做不到,簡直比要他的命還困難。若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一個迷惑美女的風流浪子,被一個醜不拉嘰的病弱男人抱著、吻著,那不知他會被人說些什麼難聽的話,最重要的是,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許。
這個肺癆鬼不過是吻技高明一點,每次都吻得他陶陶然的,但是自己可沒有想跟男人來一次的感覺,因為先用想的就很噁心。更何況這個醜男人根本配不上他,即使自己是女人,以他那麼醜的容貌,他也絕不許他進他的宮殿、成為他的寵妃,免得被別人笑話自己竟看上了一個醜人。
見阿狐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像防賊一樣,沁飛柳停了一聲,收完碗筷後就說:〃我明天再拿湯過來給你喝。〃
沁飛柳派頭甚大的走出門,才一出門他就聽到無爭的咳血聲,跟阿狐急著拿寶花花瓣的驚呼聲。
自從他上次見到阿狐從那一個櫃子拿出花瓣之後,他就趁著在房內東摸西摸的時候,曾經悄悄的開啟過櫃子,那櫃子卻空空如也,早已沒有了寶花。
看來他們是有先見之明,知道他看過那個地方,就趕緊把寶花換了地方,要不然他就順手將寶花拿回去。當然,他是不會害死無爭的,不過要于晴碧向他道歉這一檔事是絕對少不了的,他至少也該給於晴碧一個下馬威。
至於他每天送湯的這回事,他可不是為了無爭那幾個吻而來的,他是想來這裡建立一點友好關係,讓無爭鬆懈了心防,到時候他若一知道寶花在哪裡,他就要拿了就走。反正,他也不是要害死無爭,寶花放在他那裡幾天,他只是暫為保管而已,一等於晴碧向自己道過歉,他就會把寶花給還回去的。
這個計謀應該是天衣無縫的,更何況這個死肺癆鬼正對他著迷不已,自己陪他玩親親,頂多當成被狗咬了幾口;等到計謀一成功,他就一腳踢開他,還要很大聲的告訴他,要他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長相,竟然這麼不識相的把色手攀到他身上來,簡直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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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來冷香殿也半個月了,都還沒查到寶花的花瓣究竟是放在哪裡,卻每次都被吻得心魂俱醉,甚至無爭說的一些話,還能讓他甜到心裡頭去。
他一步一留戀的回首望著冷杳殿,想起無爭今天讚美他的衣服,他笑了出來,忽然想到無爭的衣物甚是破舊,只怕在冬日裡也不保暖。
他得命人幫無爭做幾件新衣裳才行。
就算天地變色,也不會讓于晴碧的臉色稍有變化,但是他現在的臉色只能說冷若冰霜。
阿狐服侍無爭很久,也認識于晴碧很久,卻沒看過神子于晴碧有如此難看的神色。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