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了他,對於我們之間的事,希望能夠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他同意了,不過他卻不願意來公司,說是不方便,讓我去這裡見他。”鄧嬋玉從口袋裡邊拿出了地址一面說道。
我接過來一看,竟然是那家新開不久的華爾街酒吧,我眉頭不由得一皺。“怎麼樣,你能陪我去嗎?”鄧嬋玉滿臉期待地望著我道。
“沒問題,我自然會跟著你一塊去。”我點了點頭,說實話,我還真想瞧一瞧土行孫那傢伙倒底長的啥樣,挫到何等程度。約定了時間之後,我去保衛室找到了楊戩。“今天晚上我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去找哮天犬了。不過,我不太放心哪吒……”
“沒關係,師叔有事只管去忙就是,至於哪吒,有我看著他,定然不會讓他惹事生非。”楊戩看出了我的難處,很是體諒人的答應得相當痛快。
到了晚上,我牽著蘿莉小舞就往華爾街酒吧而去,就在華爾街門口撞上了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鄧嬋玉。“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嗎?”我衝鄧嬋玉笑道。
鄧嬋玉抬腕看了看錶搖了搖頭:“沒關係,是我早得太早了,不過你也挺守時的,也早到了十多分鐘。”
“沒辦法,聽說華爾街這裡太熱鬧,要是晚了,怕是連坐的地方都沒有,到時候,就沒辦法找地方談正事了。”
“嗯,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今天晚上,鄧嬋玉仍舊穿著白天的那一套乳白色職業裝,看起來就是一精明能幹的女白領,只不過表情顯得有些患得患失。
“等一下。”我叫住了鄧嬋玉,在她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番,鄧嬋玉頗有些吃驚地看了我一眼,我笑道:“你放心,我自有主張,到時候你只需如此便是。”
鄧嬋玉點了點頭,當先引路,我牽著蘿莉小舞跟隨著她一塊兒走進了華爾街酒吧。
酒吧裡,五光十色的燈光四下閃耀,晃得人眼睛花,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猶如有人拿棒槌在你的心口處敲擊,蘿莉小舞顯得有些緊張,緊緊地拉著我,一雙好奇的大眼睛正打量著那昏暗的舞臺上幾個穿的極少且把臉塗得雪白正在跳著熱舞的翹臀女郎,似乎很好奇這位姐姐為什麼跳舞要穿得這麼少。舞臺下邊的舞池裡,已經擠了不少的男男女女正在用一種近乎瘋癲的度抖動著身軀每一個能抖動的部位,就像是一群讓漏電的電線給抽中的瘋馬。幾束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光線在舞池上空交錯,光怪6離,霓虹光雨來回逡巡,跳躍不已的光線折射著明明暗暗的人群,晃得人影形如鬼魅。
鄧嬋玉在前邊走著,像她這樣性感而又矜持的漂亮女白領卻實很能吸引人,至少從門口到舞池後邊的酒吧櫃前,至少已經遇上了三個男人前來搭訕,不過全讓心情不好的鄧嬋玉板冷著臉給驅趕到了一邊。
而我牽著蘿莉小舞,不緊不慢地跟隨在鄧嬋玉的身後邊,打量著那些擦肩而過的男男女女,還有大群頂著雞窩腦袋的非主流在跟前推推攘攘,你還別說,要不是特別注意還真難以分辨這些頭一樣長短,一樣濃妝豔抹,裝束都跟丐幫七八袋長老有得一比的非主流們是男是女。
“請問,秦雲浩是在這裡上班嗎?”鄧嬋玉站在酒吧吧檯前,向那裡邊的酒吧服務員詢問道。那位酒吧服務員看了鄧嬋玉一眼:“你找我們秦經理幹什麼?”
“秦總?”我在旁邊咧了咧嘴,太神奇了吧,趕情那土行孫不止是個打工仔,聽那酒吧服務員的意思,還是一位高階職員才對。嗯,土行孫這名字也著實醜了點,這麼個化名確實起的不錯,至少比起一提“土行孫”三個字讓人想起黑煤窯的挖煤工要好得多。
鄧嬋玉也是微微一愣旋及答道:“是你們秦總讓我過來找他的,你跟他說一聲,我姓鄧。”
“好的,你請等一等。”那位吧檯服務員拿起了內線電話拔打了起來,而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