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

岑肅身上濃重的菸草味，嗆得江琰咳嗽了兩聲；然後她有些用力地掙1開岑肅；低低地對他說：“我先走了……”

他聽到這句話；連忙拉住她的手；但又不敢太過用力。

他怕她疼。

“琰琰；別走。”岑肅的聲音落寞；像是秋日中被風吹落的葉，“讓我看你一會兒……可以麼？”

江琰被岑肅這樣近乎乞求的語氣刺痛。胸腔被一股濃的化不開的悲傷一點一點地充1盈著。

她幾乎都不敢回頭看岑肅的眼睛。

江琰掰開他緊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手，半響終於擠出一句帶著顫音的話；“岑肅，我們都結婚了，你別這樣……”

“你非得用這樣避之不及的樣子對我麼？”岑肅聲音中掠過一絲冷冽，“讓我看一眼，都不願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怎麼會不願意。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要用什麼樣的礀態面對他？

“你過得好麼？”岑肅拽過江琰，將她抵1在牆壁上，直勾1勾地看著她氤氳起霧氣的眼眸。

江琰被他看得心虛，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你抬頭。”岑肅的聲音裡是江琰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冰涼。

江琰抬頭看他。

“我問你……過得好不好？”岑肅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問題。

“那你呢？”江琰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他，然後，一滴滾燙的淚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