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周圍之處由於寒氣之力而失去知覺;其二,此針帶有奇毒,更神秘的是此毒並非該針本身所帶,而是此針一旦刺入擁有血肉的人或動物身體之後,與其接觸的血液就會發生變化,成為一種能夠瞬間使人麻痺,短時就可致人死亡的奇毒。再加上此針的冰寒屬xìng,一旦出手,在很遠的距離之外便可將其擊殺於無形,若不是有極其深厚功底的高手,甚至都無法分辨是何人在何時出手傷人。
王晶身為王家的嫡系傳人,苦練《御風集》多年,已經可以使用其功法的九成威能。但一直令他苦惱的是,他始終無法領悟將暗器打出之後,運用內力將其瞬間收回並再次擊出的“寒雪煞陽針”終極必殺手段。而在實戰中,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殺招才是克敵制勝,以一敵百的絕妙法寶。王晶如今只能刺出九針,在與高手單打獨鬥還上可自保,但如遇多個強敵就顯得有些雞肋了。
細心的聽完師傅關於《御風集》的講述,劉惺祤的心裡是默默驚歎。‘媽呀,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王家當年鼎盛一時的話所言非虛啊,有如此厲害的功法及寶物,一個王家親傳弟子就足可以獨擋一面,若是來上那麼一群,豈不是可以輕鬆虐殺一整支軍隊了。這真是我居家旅行,行走江湖,、殺人奪寶,逃之夭夭的必學武功啊。’
王晶一眼便看出了劉惺祤心中的喜悅之sè,又緩緩的說道:“你可別以為有了這功法我王家便可稱霸一方,寒雪煞陽針我王家可就這一套,其他弟子手中的都是仿製品,雖說經過改進也可帶毒傷人,但其威力卻遠遠遜sè於嫡傳弟子才能擁有的珍品。”
“是啊師父,如這寒雪煞陽針能做到王家弟子人手一份,那麼王家的實力足可以圖謀江山社稷了,這大漢的天下……”劉惺祤的興奮的說道。
“胡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能說出口。你這小子倒是灑脫,難道想我王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命就這麼喪與你口,要是再敢胡說,看我不重罰你!”王晶大怒,呵斥道。
“哎呦,師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劉惺祤自知失口趕忙求饒。
王晶到也沒有真的生什麼氣,他知道,如果這寒雪煞陽針真的能向劉惺祤說的那樣複製千萬份,那這天下、這江山、這王家、還真不好說是一個什麼樣子。
王晶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有深意的望向劉惺祤,盯著他的眼神像有千斤的重擔壓在心頭一般沉重、哀怨、迷茫、感傷。就這樣沉默著過了很久,最終王晶眼中利芒一閃,好似突然下定了決心,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個木製的小盒,擺到劉惺祤的面前輕輕開啟。只見盒中有一卷看似黑sè的輕紗製成的卷帕,長約四寸,薄如蟬翼。王晶將絲卷小心的拿起平鋪於桌面,謹慎的揭開最上層的卷帕,裡面赫然現露出九根一模一樣通體發出淡綠sè光芒的細針來。
“師傅,難道這就是……”劉惺祤驚訝的問道。
王晶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抓過劉惺祤的右手腕,輕輕的將黑sè的卷帕套到他的手腕上,細心的綁好固定。原來這看似卷帕的物品其實就是一個護腕狀的鏢囊,其分為二層,中間固定著那令無數人都魂牽夢繫的寒雪煞陽針。劉惺祤只感覺手腕被套上一個細柔的紗巾一樣,重量非常輕,幾乎都要感覺不到,而透氣xìng和舒適度也非常的好。其用料和做工簡直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
做完這一切,王晶欣慰的點點頭,接著用沉重的語氣說道:“惺祤,既然師傅決定收你為徒,便也絕無二心。今rì我便將這王家祖傳的寒雪煞陽針真品轉交你手。還是那句話,師傅不求你為王家做什麼,只要我王家這功法後繼有人,師傅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不能啊,師傅這個我不能接受。”劉惺祤一臉焦急,眼中卻泛起淚花。
“此事為師已經決定,無需再講,只要你用心練功,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