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副將,命你二人挑選軍中jīng幹之士三萬,即刻啟程前去阻擊夏軍。其他人帶領全城士兵速速遣散百姓從南門撤離不得有誤,違令者軍法處置!”說罷,他將一個令牌鄭重的交與項天涯手中,並望向劉惺祤深沉的點了點頭。
“還請郡守大人幫忙照顧師姐。”話音未落,劉惺祤與項天涯二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大廳的門口之處。
由於通源城早已經進入了戰備狀態,所以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劉惺祤便已集合好了全部人馬從北門而出。
大軍一路疾行,劉惺祤與項天涯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兩人望向前方並肩而行,心中各懷心事。
“不知小兄可有破敵之策。”趕了一段路,項天涯突然問道。
“不瞞項將軍,在下對於帶兵打仗懂的並不多,至多是紙上談兵而已。”劉惺祤苦笑著回答。
這回答讓項天涯多少有些意外,但見劉惺祤如此的坦誠他倒是也有些許的欣慰。畢竟一個敢於直言自己之短的人是絕不會由於急功近利而失誤。他用欣賞的眼光看向劉惺祤繼續說道:我看小兄此次前來不只是為了報仇這麼簡單吧!”
“將軍說的沒錯,我要是想報仇應該找呼延北服,憑這區區三萬人馬想要殺死率領三十萬之眾的呼延北服,那就是異想天開。我只不過是想做些什麼,做些我該做的。您知道我是王家的義子,可以說在這個世界除了王家我沒有什麼親人了。作為主將,行軍之事全聽大人安排,如若我有什麼想說,我便說,一切都由大人決斷。”劉惺祤的眼神透出悲涼,急打馬鞭,衝向前方。
項天涯沒有再說什麼,他望向劉惺祤的背影心中沉吟策馬跟上。
午夜十分,劉惺祤一行來到距離烏林關不遠之處。兩人並沒有立即派出探馬,而是隱匿了軍士,親自來到陣前的一個小山坡上觀察。
由於人數眾多,夏過的軍隊並沒有全部駐紮在烏林關內,而是在烏林關的南北兩側成一字型排開,以進可攻、退可守的姿態安營紮寨。
“這呼延北服甚會用兵,他以烏林為界,分前、中、後排列兵馬。如若我們就這樣打過去,其勝可出關追擊,敗可入關死守。其兵馬如此分為三段,就算我擊潰其前軍,他也不會有過大的傷亡,反是依重兵依關而戰,佔盡優勢。就算我們出其不意,但其進退仍然遊刃有餘,可立於不敗之地。”觀察了許久,項天涯謹慎的對劉惺祤說道。
“我們不會勝的,就算是他沒預料到我們會主動出擊,也頂多是殺他個措手不及。我們就這麼衝下去,只能打一仗,就算是死戰不退,我們也絕對支撐不到明天傍晚,恐怕連早上的太陽都看不到了。”劉惺祤看著項天涯平淡的說道。
“呵呵,小兄說的是。我想我們可以分兵數股,且戰且退,以突然襲擊為先機,以不斷合軍為助力,你我拼死一戰,就算不能堅持到明天傍晚,起碼在明天午時之前也使他無法到達通源城之下。再加上他一夜苦戰勞累很難直接率軍攻城,甚至在明rì傍晚之前都無法對通源形成合圍之勢。”項天涯面帶笑容,顯然是心中早有打算。
“請恕在下直言,我來此可不是為了送死。”劉惺祤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小兄的意思是?”項天涯並沒有因劉惺祤的頂撞之言生氣,反倒是饒有興致的望著劉惺祤,一臉很是好奇的神sè。
“我們的目的是拖延時間,不知將軍有沒有想過設伏?”劉惺祤見項天涯不怒反笑,也可謂之豪爽大度之人,便放下了心中的一絲疑慮,坦言說道。
“呵呵,小兄可知,此烏林關乃是通源城最後一道關卡,這一路之上小兄想必也看到了,從這裡直到通源城乃是一馬平川,何以設伏啊?”到了這個時候,項天涯當然明白劉惺祤絕非戲言,只是他帶兵打仗多年,閱讀兵書無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