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謀。實話實說,我很欣賞你,我能看的出來,樸叔他們也很欣賞你。
他們是老一輩的人了,白手起家,重規矩,講原則,比如我爸和樸叔在女sè方面是最忌諱的,從來不許我們碰有正主兒的女孩,也不許‘踩家果’,更不許強扭瓜。
而他們自己也是這麼做的,我爸跟我媽分開這麼長時間,身邊女人是有,可是一直沒娶,而且找的都是出來賣的小姐,人家都是自願的。樸叔更是這樣,身邊只有一個原配,他不近女sè的。
我知道樸叔最不喜歡志興這麼胡鬧,可是志興偏偏這麼不爭氣,文也不行,是武也不行,除了吃喝玩樂,就是給家裡惹事。
你要知道,如果他惹了普通老百姓也就罷了,可是這片國土上,臥虎藏龍,如果惹到了重量級的人物,很多事情就並不是那麼容易辦的了。”
李易臉上不動聲sè,繼續喝酒,可是後背卻又是一陣陣的有些發涼,前幾天招惹的這些都是什麼人哪!想起來真叫人後怕!
兩人各喝了四大扎啤酒,都醉了,李易對孫顯才這種只講家裡那些破事,總是不步入正題的談話有些煩了,大著舌頭道:“你,今天來,這麼晚,又喝酒什麼的,該不會就是為了講你爹戀愛史吧?”
孫顯才呵呵一笑,道:“沒有,李易,我很,欣賞你,真的,你不用懷疑,欣賞,絕對欣賞,有,膽識,有本事,有,重情義。
我確實很想交你這個,朋友,朋友啊,知道嗎?樸志興不算是我的朋友,玩yīn的,對付女人,這樣,不行,我後來,沒跟他說話。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真沒跟他說話。我那天就說,大聲的問他,如果,蘇綠,咱們說蘇綠啊,就是說蘇綠,如果,是我的女人,你還敢這樣對她嗎?
不是你,是樸志興,我是對著他說的,你還敢這樣對她嗎?敢嗎?他,就他,連個屁都沒放。
對,他怕我,不是我吹,他真怕我,他做的不對,這小子,呵呵,我有點醉了,你看見我那車沒?司機,就是,哎呀,在那等我呢。
李易,我比你大,我就叫你老弟了,行不?哎,夠爽快,李老弟,老弟,我想,嘿嘿,我想問你一句話,行不?”
李易勉強睜開眼睛,道:“什麼話?問哪,隨便,問,我一定回答。”
孫顯才看了看四周,神秘的道:“就是,你,跟,唉,跟蘇綠,你呀,跟蘇綠有沒有,就是說,是,她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跟我說真的,我想聽真話,真的,我以前就是這麼說的吧?
你要是她男朋友,我轉身就走,大哥不幹那挖牆角的事,講究人,我,就是說我,講究,你,你到底是不是?”
李易雖然醉了,可是對蘇綠這個名字還十分敏感,一聽孫顯才果然問到了蘇綠,不由得苦笑,笑著笑著竟然哭了。
孫顯才有些慌,遞給李易幾張紙,道:“你哭,哭什麼?你看我哭了嗎?沒有啊?
蘇綠呀,你,是不是,到底?你先別哭,我,你還沒回答呢?蘇綠是你女朋友?不是?到底是不是?”
李易搖頭道:“不是,她不是,我倆只是朋友。”
孫顯才道:“老弟,你別哭,我呀,我跟你說,我其實,挺喜歡蘇綠的。”
李易強挺著抬起腦袋,道:“你,你說什麼?你喜歡蘇綠?”
孫顯才一擺手,道:“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說我喜歡她,那是一開始,其實,有那麼一點,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沒碰她,沒有。
我現在對她的感覺,就是說,你別笑我啊,我就是說,像對妹妹那樣。”
李易道:“你,直說,我沒聽明白,不過我,我對她,一直,嗯,我在追求她,我做了不少事,就為她,你也看見啦,是吧?”
孫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