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賠償,就要由保人負責這筆款子,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現在柳老闆失蹤了,蘇綠又不在海州,我只好來找李老闆,你的這家酒還值個幾十萬,雖然現在換成了你是酒的法人,但這個合同是按照實體為主體籤的,可不是按照法人為主體籤的,所以我們要拿這酒抵押,也就是說把酒收走。”
李易一聽頭都大了,只覺得身上的毛一根根直立起來,娘了個大腿的,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無恥的說法,自己盤下了這個店,居然成了欠債人了?什麼狗屁實體,什麼狗屁法人?
李易想發火,但一來對法律不大懂,二來現在形勢不利,一味的發火是沒有用的。
董川感覺不妙,過來一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董川道:“孫老闆,柳老闆當初盤店的時候,按理說應該把他擔保抵押的風險換算成錢,從我們李老闆盤店的總錢數里減去,並且詳細告知內情。
可是柳老闆並沒有這麼做,也就是說是柳老闆不按法律辦事。你要是想告,應該去告柳芝士。為什麼要來找我們?”
孫北山既然已經說破了臉,也就不再那麼“面善”了,道:“柳芝士現在不見了,我的酒沒了好的駐場歌手,損失很大,這筆帳誰來負擔?不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自然要來找這家酒清算。”
董川道:“孫老闆。這麼做不大合適,首先你的合同本身就未必合法,哪有一個駐場歌手違約,用十倍賠償的道理?”
孫北山輕哼一聲,道:“這個你不用跟我說,去跟法院說。李老闆。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不拿出二十萬來,就把店抵給我,再見。”
說罷轉身上車走了。
董川道:“阿易,用不用給蘇綠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李易搖了搖頭,緩緩的道:“沒用的,這事根本跟蘇綠沒有關係。孫北山不過是拿蘇綠當個藉口,當初蘇綠辭職的時候,孫北山就留著這個伏筆呢。
只不過柳芝士本就想跑路,所以就沒提醒蘇綠,也根本不想認這個保,蘇綠只不過是駐場歌手,沒有她,還可以請別人。一家酒又不是隻靠一個歌手來吸引客人,這顯然是孫北山借題發揮。
蘇綠都離開這麼長時間了。而柳芝士也失蹤了這麼長時間了,可是孫北山才出來搞事。顯然一直是在暗中觀察,等待時機。
劉平安呀劉平安,他說的沒錯,豬,要等養肥了再殺。看來這些王八蛋龜孫子都想在我身上切一刀啊。”
董川也替李易著急,可是各種事情紛至踏來,每一件都不大好處理,董川也是一籌莫展。
李易坐在酒門口,臉上一片yīn沉神sè。
過了兩天,孫顯才打來電話,說自己已經趕回了海州,現在正在機場。
李易一聽喜出望外,要去機場見他,孫顯才道:“我正好要回東天dì ;dū,你到這裡來。”
李易道:“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
孫顯才道:“那麼麻煩幹嘛,我聽說你那邊事情很棘手,這才趕了回來。”
李易出門打車直奔東天dì ;dū,見孫顯才正在門口等著自己。
兩人再次見面,雖然間隔時間並不太長,卻都像隔了一兩年似的感覺。
李易見孫顯才似乎瘦了,道:“你怎麼了,瘦成這樣?”
孫顯才微微嘆了口氣,道:“沒什麼,其實我媽這一陣子病了。”
李易一驚,道:“阿姨病了?什麼病?”
孫顯才眼圈一紅,道:“大夫說是腎病綜合徵,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病很重,後來病情漸漸好轉,最近穩定了很多。
這事我沒敢告訴我爸,這次回海州,也是想跟他好好談談,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