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過來人的感覺笑了笑,靠在了椅背上。
一旁就是包管天,李易在來之前已經點了包管天的穴道,他現在全身都沒有多大的力氣,想跑也跑不了,拿個杯子都費勁,李易跟包管天眼神交流了一下,大放其心,閉上眼睛休息。
過了一陣,蔣銳和黎心雨回來了,兩人各自回到座位上,李易對蔣銳道:“沒事吧?量多嗎?要不我用點穴幫你止止血?”
蔣銳小聲嗔道:“這是止血的事嗎?亂搞。”
李易覺得蔣銳說話似乎有點小調皮的感覺,平時蔣銳十分大方沉穩,並不這樣,或許是因為來例假了,所以也有些小女孩的羞澀感。
蔣銳把另一隻手拿過來放在李易手背上,用食指一下一下的點著,跟李易說些不相干的話。
蔣銳的手指有些冰涼,指面上滑滑的,像是有一層油,或許是剛洗過手,沒有擦乾。
飛機裡很靜,李易後排的一個旅客輕輕的哼著歌,歌聲似乎跟蔣銳手指的節奏很合拍。
過不多時,李易忽感倦意襲來,眼皮越來越沉,最終頭一歪,摟著蔣銳睡過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易只覺頭腦發脹,腦袋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往外鑽似的,疼的要命。
這時,有人不住的推著自己,同時叫道:“先生,先生您醒醒。”
又有人道:“老闆,老闆你怎麼了?”
這個時候,李易雖然還沒有完全清醒,可是內心深處也立刻意識到了,一定是上了人家的當了。
李易一驚而醒,眼前站著兩名空姐,旁邊的是自己手下,都在關切的看著自己。
李易道:“我這是怎麼了?”
一名空姐道:“先生,飛機已經到了,請您和您的朋友一起下機,歡迎下次再次乘坐我們航班。”
一名手下急道:“老闆,飛機到新加坡了,蔣姐和黎姐已經帶著包管……,帶著姓包的下了飛機,可是你卻一直沒醒。”
李易哎呦一聲,就知道壞了,連忙衝下飛機,可是這個時候再到外面追查,就什麼也查不到了。
李易急的團團轉,回想自己睡著前的情形,漸漸把幾個片段串連在了一起。
蔣銳自打第一次去衛生間回來之後就不大對勁,不用問,這個時候的蔣銳多半就是容蘭易容而成的。而真正的蔣銳則在她去衛生間的時候被人打暈、迷倒,總之是制住了,為了不引人注意,這事多半是汪蘭做的。
第二次容蘭就是故意引黎心雨跟她一起去衛生間,那麼黎心雨也多半在那個時候被空蘭催眠了,難怪她倆回來之後,黎心雨一直都不說話,很快就睡著了。
而容蘭在自己手上打的節奏,還有自己身後那人哼的歌,沒準就是一種催眠方法,容蘭指面上的油膩物,應該是一種脂溶xìng的催眠藥,都是空蘭交給容蘭的,用來叫自己睡著。
也就是說,飛機上至少有三個人。德桑他們肯定是一路跟了過來,見縫插針,有機會就下手。結果真就叫他們得手了。
飛機上現在沒有人了,真的蔣銳可能被簡單的易了容,然後隨著德桑的手下下了飛機。而黎心雨也是被一起帶走的。
丟了包管天,李易並不如何心急,蔣銳和黎心雨一丟,李易五內俱焚,自己剛剛失去了一個鐘子媚,如果再失去這兩個人,李易必定痛不yù生。
李易的手下這時也下了機,正在指責飛機上的工作人員,可是這種事指責又有什麼用,李易在這一瞬間感覺天都要塌了。
周飛、李國柱、黑豹和德安利還有喬託和馬西莫都過來接機,問明情況之後也都十分著急,立刻分派人手四處查察,但是都沒有音訊。
冷靜了一下,李國柱道:“隊長,德桑的最終目的無非是想得到那五億,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