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房間很小,松坂高橋的招式大開大闔,無數次劈到房板上,對他使刀很不方便。
但是李易卻怕他傷到蔣銳和黎心雨,是以不住的引他到距離稍遠些的地方打。出招引逗之際十分小心,這樣一來,兩人又扯平。
瞬間兩人便過了十來招,每一次刀鋒都是從李易身周劃過,只要差了數寸,那就是開膛破腹之禍。
而李易的指頭、拳掌,也數次點中松坂高橋的身子。要不是四周太暗,李易沒能認準穴道,這會松坂高橋早就定住不動了。
松坂高橋戰李易不下,略有些焦急。低吼一聲,忽的掄刀一旋,李易似乎聽到刀鋒掃到了什麼東西上,發出的聲音。極像是刀子砍在肉上的聲音。
李易以為松坂高橋傷到了蔣銳她們,心裡一驚,動作稍慢,腳下便是一絆。不知踩到了什麼,身子一晃,後背嘭的一聲撞到了房板。松坂高橋哪能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斜劈一刀,刀風呼嘯,像是要把李易一刀劈成兩半一樣。
李易無處可躲,只得一挑腳下的東西,向松坂橋砸去。
松坂高橋刀風猛烈,並不顧有什麼東西砸過來,仍舊全力劈出。刀鋒和這東西一觸碰。嚓的一聲將這東西削為兩段,可是刀勢卻並沒有太大的阻礙,徑奔李易左肩削來。
不過就這麼緩得一緩,李易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雙手抖出冥蝶,輕輕向上一迎,又是嚓的一聲,將松坂高橋的刀削斷了一截。
斷刀從李易胸前擦過,李易只覺衣服好像都被劃破了。
高手過招,爭的就是一息之機,松坂高橋刀頭一斷,便是一愣,李易上前一步,踩住松坂高橋的腳面,雙手冥蝶交叉外展,噹噹噹幾聲響,將松坂高橋手裡的刀削成了七八段,最後只留一個刀柄。
松坂高橋收腳收不回不,立刻仰身將刀柄擲向李易。李易左手輕抄,已經把刀柄夾在手裡,反手一抖,刀柄倏忽飛回,正撞在松坂高橋的章門穴上。
李易笑道:“你主子答應我爸不傷害我,沒想到你卻不聽話,已經看到我是誰了,還對我下手這麼狠。
你們島國人不是一向自認為說話算數嗎?這回不算啦?難怪說你們是恥感文化,只要做的壞事不讓別人知道就行,是吧?一群垃圾!聽的懂漢語吧?我cāo你大爺的!”
李易拿出手機照亮,見松坂高橋臉sè慘白,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李易對著他彈了個腦門兒,笑道:“殺你髒了我的手,你上這船是想找包管天吧?估計早就叫別人先得手了。八格了個牙路的。”
李易轉身去照蔣銳和黎心雨,這次看清了,確實是這兩人,都被綁著,且人事不知。
李易雙手一分,扯斷了繩子,一探兩人鼻息和心跳,全都正常,在兩人身上按了幾下,兩人悠悠轉醒。
李易高興的不得了,就像是得回了兩件寶貝。
黎心雨底子好,先清醒過來,見是李易站在自己面前,一時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
李易道:“這裡危險,你們落到德桑的手裡了,咱們先出去再說。”
李易扛起蔣銳,黎心雨支撐著站起來,扶著李易,三人向外走。
經過鬆坂高橋身邊時,李易忽的想起一事,在松坂高橋的身上把那件很高階的推動器摘了下來,背在了蔣銳背上。
李易見松坂高橋的腰間還插著一柄短刀,說是短刀其實也和前臂差不多一樣長。
李易一時童心大起,順手把這短刀抽出來,手腕一翻,架到了松坂高橋的頭上,反覆嚓嚓嚓幾刀,把松坂高橋的頭髮削的一根不剩。
隨即立刻反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笑道:“我手法不錯吧?只削頭髮不傷頭皮。絕對公平,童叟無欺。哎,松坂,我今天不殺你,咱們玩個遊戲。